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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八拍蛮01没有赴约 (第2页)

孙律点,“我带你们过去。”

见状众人皆是起身,孙峮也黑着脸跟了上,长公主边走便对孙峮道:“菱儿『性』子,是不可能轻易服软,这几日假装己愿意,皆是障眼之法,国公爷如今还想让菱儿嫁去西凉吗?”

孙峮唇角抿得极紧,“等将人找来再说,她此番如此行径,不顾国公府,不顾宫里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连她母亲也被气病倒,待她来,只怕要论不是将她嫁去哪里,还是如罚她。”

长公主摇了摇,面上也颇多唏嘘,后面跟着两太监上前道:“国公爷,既是如此,那小人们便先宫复命,等晚些时候再来。”

孙峮应是,“让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不必担心,菱儿总是跑不出京城去。”

两太监应下,很快告退。

傅玦走在孙律身边,“锦绣坊可查了?”

孙律应是,“上下查过,有人给她做内应,她应该是对那地方十分熟悉,便想着从那里逃走,其他地方小厮随从跟得紧,也只有那里她有机会。”

行人沿着国公府廊道往后院去,路上下人们各大气儿不敢出,待到了孙菱院落,便见院中水榭楼台被芳花幽竹环绕,清雅精致,如入画中。

两丫鬟守在院内,见孙律来了,面上慌。

孙律看着二人道:“昨夜跟着两侍婢已经被关起来了,这二人也是菱儿近侍,昨夜并未跟出去,也知晓菱儿日常习惯。”

宋怀瑾带着几人门,只见孙菱屋内摆设也是精巧矜贵,中为待客正堂,东为暖阁,西为书房,暖阁内是她平日里安闲之处,道小门通往邻水兰台,侧花树之下搭着轻纱蔓掩秋千椅,窗前多宝阁上摆着许多精巧小玩意儿,既有贵胄珊瑚玉石,又有市井之。

看起来并无异状,众人便至书房,书房内不仅有五花八门书册与琴棋之,更有几把看便为上品宝剑,正合了孙菱那明媚不羁『性』子。

书房内也规整如初,宋怀瑾道:“郡主离开那日,身上穿着什衣裳?”

侍婢上前,“穿着是银红饰兰纹对襟宫裙,身上饰也是寻常用那些,支红玉凤发簪,还有对白玉金丝玉兔捣『药』耳坠。”

话之时,戚浔便在孙菱书案边查看,桌上之尽是精巧,砚台之中尚有余墨,支挂在笔架上紫竹细狼毫笔尖上沾有墨渍,左手边,放着摞孙菱临过帖子,看那墨迹,像是刚刚写过。

这是篇前朝书圣登高抒怀骈文,描写是书圣士高中之后飞扬意气,孙菱笔划写行楷,字迹间有几分遒劲力道,可落笔处笔锋不够利落,便显得她颇为浮躁,戚浔拿着这书帖细看,总觉得不对劲。

傅玦这时走上前来,“怎了?”

戚浔抬眸看他,“郡主既然是装,那心底想必十分憋闷郁气,可她写却是这篇书帖,实在是有些古怪。”

傅玦道:“她刚被捉府中,大闹了十日,这屋内屋外东西许多被砸了,还想放火烧屋子,办法,国公爷以她侍婢威胁,她犯浑次,便惩罚次侍婢,因此她消停了,又被禁足了十日,不允她出门步,宫中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多番宣召她入宫劝告,后来她慢慢软化了心意,不曾想是假。”

傅玦拿过帖子看,只见其上行文挥斥方遒,皆是年轻学子士登科后远大抱负,孙菱会有心思体会这般心境吗?显然有。

傅玦转身侍婢,“这帖子是孙菱时写?”

先前那侍婢道:“就是最近几日写,郡主不闹了之后,便常临帖平复心。”

戚浔开始看那摞书帖,书帖内容,皆是前朝书圣之作,看得出孙菱十分喜欢此人,而此人所作文章,多为书法在朝为官之心得,多有报国意气,孙菱似乎写很急,张挨着张,前张墨迹尚未干透,新张便又覆了上去,她并非是在平复心,反倒像是在奋笔疾书,发泄苦闷。

为要临帖呢?

戚浔觉得奇怪,按照孙菱之烈『性』,若要发泄心底郁气,还不如舞剑来痛快,可她却选择写帖子,戚浔看了眼不远处和长公主说话孙律,心弦微紧,己兄长便是拱卫司指挥使,她有心思,孙律必定能轻易洞悉,而孙菱势必会想尽法子掩饰。

戚浔又:“这几日郡主除了临帖,可还做过别什?”

那侍婢摇,“也做什,不让郡主出门,郡主便临帖,抚琴,偶尔舞剑,其他时候,郡主总是闷闷不乐发怔。”

戚浔心底纳闷,她张张看孙菱写帖子,待看到最后张,也未发现有异常,她将书帖齐整番放去,可就在此时,她脑海中闪过念,如果临帖是为了掩饰,那是为了掩饰什?

砚台里余墨,笔尖上墨渍……

戚浔这侍婢,“郡主可曾写过别?”

这侍婢闻言立刻摇,“不曾,郡主写帖子在此处。”

傅玦在旁听着,很快明白戚浔在想什,便:“这几日,你们几郡主亲信侍婢可曾出门过?”

这侍婢闻言敛下眉目,她还未说话,孙律先走了上来,“其中侍婢因菱儿身上不适出门买过『药』,这些日子禁足,只是禁菱儿人,其他人并未如管束,不过菱儿不出门,她们有别由,也陪着菱儿,怎了?”

傅玦和戚浔对视眼,戚浔道:“郡主这几日临帖,许是为了掩饰什,她很有可能写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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