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掏铜板的虞耀祖被突然出现的虞轻轻下来一跳,手中的铜板都落在了地上。
虞轻轻赶忙捡起来递给了赶车的老张头。
“爹,我有点事跟你商量一下!”
“啥事!
你奶最近可没有磋磨你娘,你可不能打我。”
第一次被虞轻轻拿着竹鞭抽时,虞耀祖是十分火大的,一个当爹的被自己女儿打了。
这脸都都没了,当即就和老娘一起打算好好收拾收拾这孩子。
结果自己被打得皮开肉绽愣,连轻轻的头发丝都没有碰到。
这可丢死人了,结果虞轻轻来一句“你要不怕更丢脸我就喊村里人来看。”
堵的虞耀祖有气不能出。
只得跟虞张氏诉苦,让她不要磋磨虞秋花了。
这脸他丢不起啊!
从那以后虞张氏再也不敢磋磨虞秋花,但总是记吃不记打去惹虞轻轻。
“爹,你读书也快有六年了吧!
一直是个童生也不是个事啊!
家中的田地都靠爷爷一个人打理,往后爷爷年纪大了干不了了怎么办,要不您不读书了,下地干活吧!”
这个是虞轻轻在来的路上就想好了。
这虞耀祖脑子不笨,不然全镇那么多读书人却只有十个人考中童生,他就是其中一员,更是天水村的首个。
就是人太懒了,又有点耳根子软,容易听人忽悠。
“种地?这不行,不行,你老爹我身无二两肉,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如何能下地!”
一听说要让自己下地干活,虞耀祖立马摇头拒绝。
“怎么不行?爷爷都可以,你怎么就不可以了。”
“爷爷他每天鸡没叫就起来去地里刨土了,还得除草,中午饭都是奶送过去的,晚下午太阳落山天都快黑了。
才回到家中,吃着噎嗓子的黑馍……”
“停!
别说了,我做不来的,我……我……”
虞耀祖一想到以后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不禁吓得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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