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
三日后,他们回到西林镇上,二人乔装打扮,来到吴叔的米店,一入内,他不由分说地解决掉宇文潼留在这里的爪牙。
一剑封喉。
瞬间,店里尸体堆积成山。
“你,这不都是父亲的人?”
他冷冷地回复:
“我就不信你真的敬他如父,可别忘了,他正在通缉你娘,你要不是因为纪琳踪迹全无,怎会帮他做事。”
“不错,确实如此,可你为何这般?”
沈时溪不明白,他可是宇文廷的独子啊。
“来救我的是你,我并非无情无义之人,我问你,杀自清是你的主意,还是他的?”
“他的。”
她毫不犹豫地甩锅,真相当然不能全告诉她,她可不想被这人纠缠。
“好,有一个办法,我们不用受父亲牵连,也能不受裴玄朗为难。”
“嗯?”
他环顾左右,将大门关闭,令她去找吴叔,沈时溪找来吴叔说明一切,吴叔让剩下的人把这些尸体都处理了,顺便换上自己人。
几人就在小小的一间米店里边商量大事。
“你们看,我们对比一下每十年的布防图。”
宇文廷拿出布防图。
这泉州城每十年便会大修一次,每个城池的修缮时间有所不同,泉州向来是富庶之地,左接兵家圣地青州,右接边塞要地湟源,是个极其重要的地方。
前几十年也只是巩固了一下城墙,城内基本上都是小修,近二十年来新增了不少的店面,而这些店面,都处于腹中之地,距离烟花之所甚近
“不对啊小姐,这些地方大多都是咱们的,这……”
“吴叔,或许,有些事情,我有点记不清了,我爹是哪年彻底疏远我娘的,是不是,我一岁半?”
吴勇沉思片刻,回答道:
“对对对,就是那个时候,小人都不记得了,您真聪明。”
沈时溪笑道:
“因为那一年姨娘进门。”
她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宇文廷。
他脸颊有些泛红。
“对不起。”
沈时溪说道:
“何必客气,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
“我代替我娘说的,他们是青梅竹马,很早就有我了,他,需要定安王府的势力,所以接近你娘,全然不顾我和娘亲。”
忆起往事,他眼里也有了泪光。
“大哥,你别这么说,等万事休矣,姨娘就自由了。”
沈时溪相信齐氏一定和自己母亲一样煎熬。
“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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