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正商量到节骨眼上,罗阗手下的一个传令兵过来说:“两位首领,大王请你们到大帐议事!”
德垣问:“就现在吗?”
“是!
请你们立即跟我前往!”
西洛与德垣跟随传令兵到了者屈的临时大帐。
只见罗阗的左手臂绑着麻布,麻布上渗出了殷红的血迹。
他一脸阴沉地坐在者屈身边。
者屈垂着头,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溪山朵脸上一脸诡异地笑
容,看着西洛和德垣。
为了打破大帐里的尴尬气氛,德垣没话找话地问候罗阗:“军尉,你的伤好点了吧?”
者屈没容罗阗搭话,忽然抬起头,冷冷地说道:“我们车渠人里出了叛徒!
就是这个叛徒,害得我们的计划被汉狗提前知道!
害得我们的死了一百多个勇士!”
西洛和德垣对看了一眼,又一起转头盯着者屈。
溪山朵阴阴地笑了笑,问道:“大王,这个叛徒是谁呀?”
德垣也问:“这个叛徒到底是谁呀?”
西洛也附和道:“是啊,这个叛徒是谁呢?”
罗阗用弯刀指向西洛,吼道:“就是你这个驴子日的老畜生!”
西洛气得满脸胀红,回骂道:“狗日的罗阗,你是不是疯了?敢瞎说八道!”
者屈对大帐外喊道:“来人!
把西洛给我绑了!”
大帐外的卫兵答应一声,冲进来五个膀大腰圆的卫士,不由分说将西洛按倒在地。
西洛还来不及拔出弯刀,两只手臂就被卫兵反剪到身后。
西洛大声争辩道:“大王,为啥绑我?!”
者屈站起身,来到西洛的面前,指着西洛的鼻子斥责道:“你个吃里扒外的老东西!
我者屈怎么对不起你了?你居然暗地里勾结汉狗,出卖车渠。
汉狗给你什么好处了?他们是你爹还是你爷?”
西洛大声抗辩说:“你血口喷人!
我啥时候勾结汉人了?证据呢?你们不能空口无凭,栽赃陷害我吧?”
者屈说:“证据?我们攻打汉寨的计划天衣无缝,不是你通风报信,我们的损失会这么惨?一百五十多个车渠勇士啊!
就这样白白地牺牲了!
连尸首都不能收回!”
西洛说:“那是军尉罗阗无能,怎么能怪到我的头上?德垣,你说句话呀!
我每天都跟你待在一起,你什么时候见我给汉军通风报信了?德垣,德垣,你得给我作证呀!”
罗阗的右手提刀,恶狠狠地瞪着德垣。
德垣有些慌张地回答说:“我也不知道你做什么了,我怎么给你作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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