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闲在传音阵中道:“若是在这里,那一定用的还是裘漠的遗体。”
祁执业道:“再等等。”
风烨:“等什么啊?”
“南荣红会把他拉出来风光大葬的。”
祁执业嘴角一抽,道:“大殿内惊鸿一瞥,那尸……遗体都快不成样子了,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能不让大家看看。”
云闲想起他现在能稍微和灵识沟通,默然问道:“祁道友,你那边看看裘掌门还好吗?”
祁执业:“不大好。
死了还想死。”
云闲:“……”
杀人诛心,死了还让人眼睁睁看着自己坟头被蹦迪。
“可是。”
薛灵秀蹙眉道:“南荣红再怎么样,要如何抵挡这一群宾客?我们没有立场,这群宾客可都有。
出窍期的修为加上姬尚的力量,高,但是还不够。”
这群宾客要么是长老请来的,要么是裘漠和裘丹请来的。
蚁多咬死象,他们是见不得锻体门好,但见不得好的前提是要从中牟取利益啊!
掌门死了也就死了,观南荣红这个架势,想来是全部人都不肯放过,锻体门元气大伤,他们得去哪儿捞?别的不说,刀宗肯定第一个来!
现在让锻体门维持原状,好歹还能分到肉汤大骨头,真半死不活了,连肉渣都没得舔!
说到底,还是南荣红只有一个人。
“只以一人之力绝不可能。”
姬融雪道:“她一定有所退路。”
可她又有什么退路呢?
“……说起这个,我就想到两年前重伤裘漠的那个散修。”
薛灵秀沉思道:“此前在大殿,我留心过。
裘漠重伤不能愈合的那道伤口,至少得是四个人留下的不同痕迹……不止是兵器不同,功法也完全不同。”
也难怪裘漠回来养伤之后不愿意说具体情况了。
几乎等同于出门被套了麻袋四个人一通暴打,打完了还不知道对面究竟是哪位。
败都不能败的虽败犹荣,裘漠嘴里说的“一个散修”
、“自己已将其斩杀”
看来存疑。
南荣红的确很了解他,好面子到了死后还不肯说真话,火葬都烧不烂那张嘴。
“若是再加上南荣红下毒,就有五个了。”
云闲道:“将它当做是一个报复的起始点,那最重要的便是这一战。
要让裘漠重伤,后面的一切才好发展。
薛兄,都有什么痕迹?”
“四道。
弓箭、长戟、大刀、剑。”
薛灵秀道:“最深重的是刀痕与剑痕。”
刀痕,剑痕……
众人皆垂眼思索,只有云闲想到什么似的,蓦然皱眉,抬眼看向另一头的江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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