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还要进去。”
云闲向来是不听别人说什么“不许”
“不能”
的,她换了张面具,悄声道:“没事,我们偷偷潜入即可。”
宿迟竟然站在原地没动,犹豫一瞬。
“怎么了大师兄?”
云闲都飞出去十几米了,见他还在原地,又飞回来拉住他的手,道:“走啦走啦!”
宿迟千斤重的身子,被轻飘飘地一拽即走了。
正巧那些大汉在指点那些剑童,二人绕后而去,云闲又熟练无比地蹲在屋檐上,悄悄挪开一块瓦,头碰着头往里看。
锻剑师正在擦剑。
云闲越看越沉默,因为,她虽然脑子里偶尔有些废料,但明显不是那种随时随地都会联想到的人。
可底下这只公狐一行一止,就是会让人忍不住往那边去想……这绝对不是她的问题啊!
为什么擦剑要那样擦?!
若非要说,就连舒九尾最夸张的时候也只是学了他的皮毛。
宿迟道:“云鼎之体。”
这锻剑师,不仅是妖狐族,还是与舒九尾一般,不折不扣的双修体质。
云闲越想越凝重:“我们还是别看下去了吧。
大师兄,对你不好。
门口那群大汉…”
“……”
宿迟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看她,似乎不懂师妹成日在想些什么,微微重了声音:“那些,不是!”
云闲松了口气。
下一瞬,宿迟便道:“他发现我了。”
云闲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既然来了,就下来吧。”
锻剑师没抬头,而是温声道:“不下来,我就请人了。”
“……”
二人自屋檐跃下。
这屋子自外头看来不显,但内里极其辽阔,似是设置了什么空间门阵法。
除了正中间门那道燃着流火的巨大锻剑台外,遍地剑石,密密麻麻的各色剑柄竖立,泛着黯淡光泽。
剑有灵,有灵,自然便也要分个先后强弱。
云闲一跳下,她背后的魁首就耀武扬威地灼灼亮起光来,转瞬便把在场所有剑都压了下去。
宿迟的剑仍是没有任何动静。
看来这便是锻剑师平日里打铁的场所了,角落里正站着一排手脚麻利的锻剑学童,眼神专注地看着炉中铁水,头也不抬。
“这位锻剑师,不知该如何称呼?”
云闲就不说那么一大长串前缀了,道:“我是云闲,这位是宿迟。”
“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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