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什么叫就他?!
他怎么了?!
真是佛也发火!
正巧今日有人触霉头,薛灵秀乐得陪他们玩玩,铁扇在人群之中翻飞,血迹遍地,那领头之人实在受不住了,道:“撤退!
走!”
他刚想走,扇骨上的铁钩就隔着一道薄薄的布料,轻轻抵上了他的琵琶骨。
冰凉锋锐。
薛灵秀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身后,执扇,微笑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以为我这是酒楼?”
“不敢,不敢。”
那人冷汗出了满额,能屈能伸道:“薛公子怎么是酒楼呢?薛公子丰神俊朗,俊秀异常,就算站在那什么死和尚和臭剑修旁边,光芒也未曾损失分毫,别有风味,别有风味哈哈哈……”
众黑衣人话就闭嘴吧!
“哦?别有风味?”
薛灵秀似乎很有兴趣,温声道:“他们是满汉全席,我就是清粥小菜是吧?”
“对对!”
这谁想出来的,也太贴切了,那人连连道:“没错,各有千秋,各有千……啊!
!
!
!”
“……”
一柱香后,薛灵秀踩着满地血迹,气定神闲地走出了小巷。
身后死路前,黑衣人排排堆成一堆。
他没下死手,连一道致命伤都没留下,甚至还十足贴心地将众人又医治了一遍,众人非要给他每人五千灵石,实在盛情难却,他只能无奈收下。
众黑衣人躺在埋伏地,一个个眼歪嘴斜,口角抽搐,有苦说不出。
怎么会有人叫他薛公子的?全都被骗了!
这厮心眼之小世所罕见!
把人打成这样,倒不如重伤了!
动一下就撕心裂肺的痛啊!
!
薛灵秀一边治一边审,还当真从他们口中问出了不少东西。
原来,这灵虚门诸人不是闲着发慌想来找一顿抽,而是在南界总部听到了些许风声。
黎沛闭门不出,似乎是患了什么病,妙手门连诊三次,都没能诊出来哪里有误。
按照常理,这个时候总得派封家书来请薛灵秀回去了吧?几人是这么想的,此前薛灵秀天南地北跑来跑去,身边不是剑修就是锻体门的,黏的死紧,找都找不着机会,若是让他平安无事回了南界,那岂不是更没机会了?
至于什么死无全尸,只是想引薛灵秀出来。
这对灵虚门的人来说甚至都不算是句诅咒,毕竟对一个日常挖别人祖坟、炼别人骨头、时时刻刻祝别人赶紧去死的宗门来说,能死无全尸都算是好死了。
但,薛灵秀并未收到家书。
甚至南界往来的书信中,并未提到任何黎沛有异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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