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也知道,那是母亲遗物,祁执业是不可能把耳坠给出去的,于是场面焦灼起来,最后两人一傀儡僵持了半天,眼看都要到后半夜,那傀儡终于肯撤走了。
“我料想,按照那药鼎都偷的德性,它是绝不可能空手而归的,所以便叫祁执业把储物戒里那些首饰都清点一番,免得出差错。”
薛灵秀越说,面上的笑意就越扩大,终于笑出了声:“他带了总计二十三件首饰,一件没丢,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再一看,袈裟竟然整件被抱走了……现在除了明光大师,没其他东西能证明他是个和尚了,哈哈哈哈哈!
!”
云闲和乔灵珊没忍住,缺德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
倒霉蛋祁执业静静地看着几人,那双金眸中头一次出现了超凡脱俗,云闲一看眼色,立马止笑,挠头道:“今日天气真好。”
“是啊。
太阳好大。”
薛灵秀道:“说不定它只是好心把你的袈裟拿去晒。”
乔灵珊憋的快冒气了:“……”
……
讲完这些有的没的,云闲又发现了一件事:“等等,你方才说,打不还手?你们打得到它?”
“为什么会打不到?不然我也不能发现它是傀儡。”
薛灵秀取出针盒,最粗的那根针尖端都有了微微的翘,像是凿在硬物之上出现的痕迹,他思索道:“不过,如此灵巧的傀儡当真此生罕见。
比起木质,更像是一种材质特殊的坚硬石头……”
“我和灵珊昨日睡在一起,两人的剑气都仿佛直接被傀儡身上的阵法吸收了,根本伤不到它。”
云闲道。
她有点想问一个和事情不相关的问题,但怕薛灵秀骂她。
那就是薛道友用针还是用扇到底是用什么标准来划分的?难道是看心情?
“是,的确有阵法。”
薛灵秀道:“但表面只吸收了一部分,还是可以渗进一部分的,不至于全盘吸收。”
祁执业刚被嘲笑完,心情不佳,却还是道:“佛气也同样,阻挡一部分,渗入一部分。”
那真是奇了。
难道是对剑气有单独免疫效果?是天下所有剑气,还是单纯只针对剑阁?
等下再抓几个人来试试,做一下变量分析。
“不知这傀儡究竟有多少只。
这般我就更加肯定,没有人在背后操纵的想法了。”
想操纵一只这样的傀儡都要耗费极大心神,更何况更多,常人根本做不到,“最近又陡然兴起的哀喜娘传说,便是这个吧。
不过很难说,是不是后人按着这个传说做出的傀儡,毕竟看起来挺吓人的,却又无害。”
只要财不要命,甚至连还手都不会,的确算是无害。
祁执业终于从失去袈裟的低落中回过神来,沉眸道:“还有,那祭坛……”
“祭坛现,傀儡出。”
云闲说,“我有个推测。
不知这傀儡是不是原本便封在祭坛里,现在因封印松动,才全跑了出来作乱?”
若是这般,说祭坛是哀喜娘本尊留下的,就说得通了。
上古时代的人物,和今日不能相比较,现在的星衍宗宗主做不出这般能自主行动的精巧傀儡,不代表那时的人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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