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昭斟酌着用词,“而且你也够忙了,胡县令背后的人查出来了没。”
陆展云叹了口气,“查了一半出来了,涉及到的官员众多,还要逐一的比对、查证、寻找蛛丝马迹。”
“但愿张大人死的其所。”
“你有没有想过,投三殿下门下。”
陆展云小声的开口,“以你们的交情,定会护你一二,或许不会如此为难。”
叶怀昭抬眼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平静无波,却似含有千言万语,陆展云埋头吃菜避开了他的视线。
“祸从口出,怪我一时口快。”
叶怀昭淡淡的说道,陆展云明白他说的是宫宴上冠玉北疆屯田养兵的事情。
“但陆兄,你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比我有见识,你也应当知道,攘内必先安外,镇北防线对我大周子民有多重要。”
陆展云也叹息着说道:“有些人,在京中待久了,以为天便只有头上这么大。”
“算了,等此事一过,我反正就会病了。”
叶怀昭虚虚的举杯。
“不喝了,晚上要去恩师府上,虽然恩师不喜大肆操办,但我们几个学生去热闹热闹,难免也会多喝一点。”
叶怀昭举杯,“遥祝宋相身体安康。”
“安康的很那,昨日才将张天师给骂的狗血淋头,一盏茶的功夫不歇气。”
说完拉了叶怀昭一把:“恩师说想见见你,要不就今日,一起去吧。”
叶怀昭摇头,“不去,你窦师兄肯定也会去,到时候又会骂我。”
陆展云哈哈大笑。
宋连图今年五十有五,原配去世多年,膝下只有一子,为巡察御史。
续弦朱氏是一个私塾先生的女儿,一般遇到大场面都不出席。
虽说没有宴请宾客,但还是足足坐了三桌。
“今日,不论时事、不忆朝政,只论诗词,如何?”
宋连图站了起来
“好。”
在场的人几乎都在朝中为官,且几乎都属于清流一派,三句不离朝中事,但人多口杂,又是酒后,一句言语不当传到外面,便可招惹祸端。
在场的人都又几分才气,比起了诗词,陆展云叹气,叶怀昭有句话说的极对,一群文人聚在一起,口舌相争,必生事端。
很快,春风不是春风,而是蓄势待发的壮志;落花也不是落花,而是那被打压的仕途。
借着酒意,用华丽的辞藻抒发着心中的郁结。
“老爷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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