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奴隶甘心服侍,让臣子俯首听令,与情情爱爱着实没什么干系。
后来,经过后人稍加改良,才成了情蛊。”
白柔霜摇了摇头:“不管哪种用法,都够缺德的。
不过,既然这蛊能解,为什么这些人还会被压制呢?”
“大多中了这种蛊的人,会心生顺从之意,甚至会逐渐遗忘中过蛊的事实,自此甘心臣服,根本不会生出给自己解蛊的心思,像你师姐这样自己来找人解蛊的,倒是少见,所以我上次才会有些惊讶,”
高鸣淡淡看她一眼,“还好这种情蛊非常稀少,不然怕是要为祸世间了。”
白柔霜一怔,高鸣已经继续讲他的故事:“不过蛊毒也不是万能的,毕竟太过稀有,控制不了太多的人,后来,那位女王的王夫联合了未中蛊毒的臣子,推翻了她的统治,成了苗疆的新王。”
许疏楼挑眉:“我猜这并不是故事的终结?不然你也不会说给我听了。”
高鸣点了点头:“这位极受爱戴的英明王夫,晚年时,却又重新启用了这种蛊毒。
由此可见,权势和绝对服从实在是所有人都无法抗拒的东西。”
许疏楼问:“你在暗示我什么?”
“解蛊毒有三种办法。”
“……”
话题之跳跃,让白柔霜觉得和此人简直无法交流,但到底解蛊毒是正经,她耐着性子接了句,“您请讲。”
“第一种,用灵药慢慢将其化去,要花上几年时间,但这是最安全最温和的方式。”
“几年?”
许疏楼摸了摸下巴,转头问白柔霜,“如果我杀了陆师兄,你会伤心到什么程度?具体表现为悲痛欲绝还是茶饭不思?”
白柔霜开始认真思索:“唔,我的确喜欢他,不过倒也还没到非他不嫁的地步,欲绝嘛应该不至于……”
看到这两人已经开始谈论杀人,高鸣连忙劝阻:“别急,还有第二种。”
“我手上有一种药,可以让这蛊反为你所用,让蛊虫在你体内受你的血液滋养,配上我的药,产下子蛊。
从此你体内的母蛊为你所控,子蛊你种给谁,谁就要对你俯首听命。”
许疏楼将他望着:“我真心期盼还有第三种。”
“不动心?”
许疏楼叹息:“我实在没有在体内养虫子的爱好。”
“好,”
高鸣点了点头,又取出一只玉瓶,“这是我刚配好的药,第三种,就是比较粗暴的办法,服下这药,蛊虫就会暂时昏睡,固定在你体内一个地方。
我们剖开你的血肉,把它揪出来。”
许疏楼当即拍板道:“就选这种了。”
白柔霜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我们不能再听听第四种吗?”
“没有第四种,”
高鸣摇了摇头,“不过我得提醒你,剖开血肉时不能用麻沸散,因为麻沸效力会和我这药相冲……”
许疏楼非常痛快:“没问题,要从哪儿开始剖?”
高鸣却面露难色:“问题是,我现在没有灵力,不能亲自给你取蛊。”
白柔霜郑重地毛遂自荐道:“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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