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燕也不搭理芈桓,径自一个人往房间走去。
芈桓赶忙追入房间,放下包裹细软,问道:“燕儿,这是怎么了?”
斌燕自顾嘟着嘴,把头摆向一边,不去理会他。
“你没事了吧,那我回房休息了啊。”
芈桓见斌燕不理自己,便悻悻的往门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未及开门,一个踉跄,身子晃了几晃,几乎跌倒,芈桓忙用手扶住门框,这才稳住。
“子轩哥哥,你没事吧!”
斌燕慌忙站起来,一路碎步跑过来,扶着芈桓。
芈桓顺势一把将斌燕抱过,揽入怀中,一脸坏笑的在她那俊俏的小脸上轻吻了一口。
“哎呀!
你这个坏人。”
斌燕只羞得面红耳燥,那一抹红晕从脸上只延伸至脖颈根部。
斌燕本就身材高挑,那细长的脖颈泛着红晕,近在咫尺,芈桓几乎不用低头,就能看得真切。
有那么一刻,芈桓心中闪过一丝邪恶的念头,但他立即制止住了自己,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
斌燕在芈桓臂弯娇喘一阵,一把将他推开,娇嗔道:“不理你了。”
斌燕跑到一边,侧着脸不敢看芈桓,只觉得刚才被芈桓亲过的地方一阵火辣辣的,然而她却低头痴痴的笑了。
……
一连数日,芈桓只与斌燕在城中闲逛,感受着此地的风土人情,并仔细留意着神医张仲景的下落。
这一日,芈桓与斌燕在城北,见了一位卖艺的江湖人士,芈桓忍不住驻足看了起来,时下战乱,生活不易,他对这些舞枪弄棒的习武之人会投入更多的关注。
那舞棒的的壮汉将手中木棍弄得呼呼生风,芈桓正自看到出神。
斌燕却在留意此人行囊中的膏药,以及散落不成系统的书简。
她好奇的拿起一片竹简看起来。
“问曰:脉有阴阳者,何谓也?答曰:凡脉大、浮、数、动、滑,此名阳也;脉沉、涩、弱、弦、微,此名阴也,凡阴病见阳脉者生,阳病见阴脉者死……”
“子轩哥哥!”
斌燕兴奋的大叫着。
“怎么了?”
芈桓回过头来看着一脸心花怒放的斌燕。
“找到了!
找到了!”
斌燕激动得语无伦次。
“找到什么了?”
芈桓用手捂了捂她的额头,这小妮子是不是疯了,说什么胡话呢。
“快看这里,神医的《伤寒论》,我很小的时候爷爷有个手抄残本,我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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