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酒店的时候,我还有点脚步发软。
等到开会的时候,这种疼痛感已经基本消失。
但是感冒折磨人,往往不只是因为酸疼。
更大的副作用是流鼻涕和咳嗽。
我在开会时拿了前台一大包纸,一边做记录一边擦鼻涕。
垃圾箱里堆积的都是我的鼻涕纸。
一直坐在我旁边的高松终于受不了,他压低声音道:
“你能戴个口罩吗?”
我懒得和他吵架,上回和他吵架付出的代价太惨痛。
现在我完全不想招惹这种打男拳的独身主义者。
一群事根,版本t5000。
“戴口罩怎么擦鼻涕?要不然你演示一遍给我看。”
高松拧着眉头躲避我:“你生病了可以请假,不想请假可以戴上口罩,在会议室里肆意播撒病毒,对大家都不好。”
“你们男人怎么总是那么多事?”
和他一对比。
完全不在意我感冒发烧,还愿意主动低头吻我的苏慕白,简直跟小天使一样美好。
果然男人跟男人之间也有差距。
像他这种皮相一般,眼高于顶的打拳主义者。
完全没办法跟热情的大明星作比较。
我在心底暗骂他一辈子赘不出去,表面上还要扯出善良的笑容,敷衍了几句:
“知道了,我明天会戴。”
我合情合理的态度,纵使是他也挑不出任何差错。
高松颇有几分诧异地看着我,似乎记笔记的速度也慢了许多。
看样子可能在反省,是不是刚刚对我的态度太恶劣。
我才懒得管他在想什么。
要不是我现在处于事业上升期,我真想怼他一通宣泄怒火。
我这人说好听点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说不好听点,我就是头彻头彻尾的独狼。
不仅极度自私,都还相当的记仇。
每一步都在我的盘算中。
稍微有不顺我心意的地方,捞都要从他身上捞出点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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