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掐指一算,严肃地道。
洪大方瞪大了眼睛,似看到了天人,眼神都直了,立刻跪地磕头,声音都带着哭腔了:“大师,哦不,天师,,救我!”
“唉,难···难啊!”
林阳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还一边叹着气,似乎无能为力的样子,准备转身就走,这可把洪大方吓坏了。
洪大方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如今“天师”
都不愿救他,心中更是如同天崩,绝望下,竟哭着抱着林阳的大腿不撒手,“天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看在小民整日吃斋念佛的份上,救救小人吧,以后我肯定会多上道观捐钱,积养阴德!”
林阳腹诽:“我是道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是和尚们的信仰,跟我什么关系?更何况,你这吃的如同牛一样壮的身体,哪里看出来整日吃斋念佛了······”
“顾客是上帝!”
他心中劝说自己,然后正色道:“救也不是不能救,哎···不说也罢!”
说完竟要使劲,想再次挣脱洪大方抱着自己的大腿的手。
洪大方哪里肯依,执意道:“天师,你给个准话吧,如果我渡不过这一关,会是什么下场,既然躲不过,多少让我死个明白的!”
林阳摇头,想拔腿就走,又想把戏演足,心中急忙想对策:“这汉子绝望下,死都不怕了····什么才能吓到他呢?”
只见林阳娓娓道来,“哎,你触犯了圣道威严啊···那林家是什么地位?林战是宁远分院总主持,地位堪比天子,而那林月,更是仁道圣地圣女···你在他家故地开屠宰场,这是践踏圣道,最起码都是要断子绝孙的···我若帮你,就是对抗圣道,下场也会很凄惨·····”
洪大方失魂落魄,“难怪,难怪我一直生不出儿子···”
林阳紧张地盯着洪大方,心里:“这片世界对传宗接代重不重视啊,这样会不会弄巧成拙?”
“天师,我死不要紧,但我洪家,自小李子入宫后,洪家就指望我传宗接代了····我想堂弟再绝情,也不会在传宗接代上···为难于我。”
洪大方脸色灰白,眼中却有了一丝执着。
“既然你如此诚恳,我便给你指条明路吧!”
林阳清咳一声,“明日正午前,去悦来居,进门左拐第一层第一个房间的姑娘,想尽办法给她赎身,然后从此离开国都···记住,不得再杀生,亦不能吃肉,开屠宰场所得,必须在三日内,放在城隍庙的城隍爷身后,利用城隍爷的煞气,克制住圣道的压制,以毒攻毒,方能有一线生机!”
林阳转身就走,毫不停留。
洪大方怔怔,等林阳走远了,才想起没给钱,心中焦急下,竟有了一丝愧疚:“天师高高在上,固然看不上俗世财物,救我一命也看在了我心诚恳地份上,亏我一开始,还怀疑天师法力不足····”
要是林阳知道,洪大方把他想的那么品质高洁,估计又会痛骂自己:“只顾着装了,太入戏了,竟忘了索要钱财?!”
一天后,屠宰场关门了,林家故地,再也没有了杀猪声。
第二天,悦来居来个了奇怪的客人,非要给悦来居最老最丑的姑娘赎走——这个姑娘,二十七八了,在这里都算年纪很大了,又没去处,现在只能在悦来居打打杂活,连接客的资格都没有····没想道这个壮硕的款爷,一掷千金,非要给她赎身。
在众姐妹艳羡,老鸨不解地目光中,洪大方搂着娇妻,安排妥当后,离开了国都。
第三天,林阳在城隍庙的城隍爷身后,整整摸出三千两白银——这个洪大方,还深怕城隍爷拿着银票到阴间无法兑换,给全换成了沉甸甸的白银!
三千两白银,足足一百六十多斤!
“山口道人”
林阳,穿着宽大的道士服,扛着沉重的蛇皮袋,朝一个银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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