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烟本以为自己会在黑乌鸦爪子下皮开肉绽。
她将生死不知的木罡小心放到一块大石后,朝着压羽而下的黑乌鸦逆扑上去。
芍烟从来没有打过架,印像里,只有婆媳剧里的扯头发撕耳朵加五爪功。
木罡受伤后,芍烟气恼冲头,凭借本能直冲过去。
而后,脑袋里彻底没有了“理智”
二字。
芍烟使出以往她最不屑的泼妇打架方式。
当胸抱住鸟头固定死,双手扯住两只翅膀使劲拔毛。
穿了猫跟鞋的足尖则使劲往黑乌鸦腹部踢。
黑乌鸦猛然被袭,似乎第一次遭遇这种独特打架方式,一时眨了眨金黄眼眸蒙圈了下。
芍烟乘机反压,找好角度一个使力,黑乌鸦被扑得两爪朝天仰翻在地。
芍烟不管不顾骑将上去,双手死死卡住鸟脖子叫器“叫你凶叫你把我变癞蛤蟆叫你伤木罡叫你把我拉入虚境险些要了我性命”
大鸟被卡得舌头吐出半寸。
它以往在花水境威风凛凛,从来没有遭遇这种泼妇骂街不顾自伤的独特打架方式。
一时竟被芍烟占了上风。
芍烟双指关节泛白,卡得越来越用力,大鸟外吐的舌头越来越长。
她的身后,之前放在大青石上的包包里,一只雪白如拳头大小的狐狸抖了抖尖耳朵钻出,立刻被眼前奇景惊得诧异无比。
以为自己看错,它抬起两只前爪子揉了揉眼睛。
透过爪子缝隙看去,没错不可一世的黑凤凰被一个凡界女子以极其诡异扭曲的姿式压扑在地看样子,还被欺负得相当厉害
大鸟舌头吐到最长,芍烟用力到极限,鸟脑袋软软一垂,竟是被芍烟掐得晕死过去
就这样就结束了芍烟不可思议抬手看。
这似乎赢得太轻松如意了吧
怕其中有诈,芍烟揪住原本就半是光秃的鸟尾巴用力撸了一把。
再失一把尾羽,黑乌鸦原本在月色下极为显眼的屁股越发凸显芍烟不适转目,靠之,一只鸟没事长那么高翘风骚的屁股作什么
就着竹林中之前布置,芍烟将黑乌鸦捆得结结实实放入袋子里只露出鸟脑袋。
将木罡另行安置,看它呼吸平稳,身上伤口不止何时已经自行止血,并且开始有了缓慢愈合迹像。
芍烟感慨,那样重的伤还能在极短时间内自愈,不愧是沉璧专门养护出来的灵兽这样不知省了多少医药费。
芍烟一面放飞思想天马行空,一面用之前从超市购来的大锅煮水至沸,然后,从袋子里拎出仍旧昏迷的黑乌鸦,拿出亮铮铮的餐刀比划在大鸟脖子上。
忽然斜里冲来一团雪白球影。
小白狐极为惊恐看着芍烟手中的刀子,仿佛下一刻那刀锋就要落在它自个身上似的。
它死力抱住芍烟细细手腕,拼命摇头,裂唇里发出挣扎垂死般地尖锐号声。
芍烟最讨厌狐狸尖叫,一把将它拂落一边,“站边儿去”
侧目亮铮铮看着小白狐,“等会肉好了,一定不忘记分你一份”
小白狐瑟缩着身子,垫着前爪子吱吱叫着后退,好似芍烟正在屠杀的黑鸟是什么惊天魔物。
一时空中鸟羽乱飞,直到被剥洗干净下锅煮熟,黑乌鸦未曾真正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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