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庆抬手看了看表,快五点。
他出了袜子厂,心里有点后悔,觉得帮张乡长这个忙自己是做了蠢事。
还好张县长答应了,要不自己打自己脸,让人笑话。
从张俊家出来,两个人一路向前走着,张俊问他,"
上午我叫你去吃饭为什么不去,没听懂我的意思吗?"
"
还真没听懂,人家请您,我又不认识他,我怎么懂您的意思。
"
张俊自言自语,又像对元庆说,"
这个祝胖子,老油条,马上都要退休了,还喜欢折腾。
"
然后又对元庆说,"
我好烦他,可他这几天天天来,非要我出来吃餐饭不可。
我要你一起去的意思,就是不想和他单独说话。
"
元庆趁机对张俊说,"
叔,张乡长这件事我做得不对,怪我年轻不懂事,没阅历。
他找你尽可以自己去找你,不要我来说这些。
"
"
你还太年轻,人成熟都有个过程。
有句话不是说嘛,不经一事,不长一智。
不经风雨,怎么见彩虹。
你要慢慢成熟起来。
再说张乡长心里想什么我知道,他也通过其他途径找过我,这个功劳给你吧。
"
特级厨师孙福生见元庆来了,笑着对他说,"
王秘书,今晚最后一场,过完年正月初六开始工作,放假有客就莫来哈。
"
张俊问,"
你常来吗?"
"
今天是第三次,杨部长退休前来过一次,徐部长家属来的那天来过一次。
这里一般人进不来,菜的味道还好。
"
元庆安排张俊坐下后,赶忙来到张乡长办公室,"
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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