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瞳孔猛缩，转身就跑。
季衡眼睁睁看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飞过来，赶紧丢出手上的黄符。
“大佬，救命啊啊啊啊！”
“啊啊——！
！”
两道尖叫声同时响起。
季衡怔住，“鬼，你叫什么？”
鬼影刚没了一半身体，又迎面撞上黄符，脑袋也没了大半个。
脸，他的脸！
！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鬼影无比抓狂，调动全身的阴气，幻化成原来的模样。
他翘起兰花指，捏着嗓子道：“貌美如花的脸蛋，这才是咱家～”
季衡简直要疯了。
他看着鬼影变成自己的样子，一脸娇羞抛媚眼，想冲过去撕了这张皮。
季衡无能狂怒，“卧槽泥马！
你爷爷的！
奶奶的！
不准用我的脸！
！
“大佬，快出来啊！”
林溪无奈叹气，“好孩子不能说脏话。”
“好滴，下次注意。”
季衡一抽一抽，“大佬，你看这只死鬼。”
鬼影冷哼一声，兰花指轻晃，“咱家可不是死鬼，乃是大名鼎鼎的东厂厂公。”
“小子，仔细你的皮～！”
姜媛媛瞪圆了眼睛，“原来是太监。”
季衡想起某部电视剧，指尖一翘，嗓子微夹。
“东厂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西厂也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姜媛媛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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