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明的眉头微微皱起，脸色变得不悦。
不愿意说吗？
“小灰。”
渊明轻声呼唤道。
小灰本就在他床边，渊明轻轻呼唤那赤色羽毛的他缓缓睁开眼睛。
而后从一边一蹦一跳地接近，它的眼瞳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在询问主人自己是否可以吃掉这个精神体。
它那锐利的爪子在地上划出一道道痕迹，显示出它内心对食物的渴望。
“我想你应该知道，你这统领级的精神体就等于一个精魄，你真的想好了吗？”
渊明的声音威胁。
精神体颤抖着，显然被渊明的话语震慑住了。
他结结巴巴地说：“等一下等一下，我说我说，别让那鸟靠近我我，求你了，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
声音中充满了恐惧，灵魂撕扯的感觉，那可比杀了他还难受，“而且，她的尸体，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这可做不得假。”
“那我再问你，你们在古都一共有多少个血族。”
“这……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认识的只有五个，其中一个还被你杀了。”
精神体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我只知道这一个月我只听一个中年男人的话，然后他中文名字姓熊，其他的消息他并没有告诉我，我也是刚成为血族不久。”
听到这里，渊明不禁眉头更皱，这个聂东似乎真的不知道太多信息，但他提到的那个中年男人或许才会有这种消息吧。
“那你平时，跟那中年男人见面会有特殊的地方吗？”
渊明继续询问，同时顺手将那个精神体——也就是精魄，毫不犹豫地放在了小灰的嘴巴上面，小灰嘴巴张开似乎已经快忍不住将他一口吃掉了。
聂东被吓得顿时大喊：“北国俱乐部，我们一般在俱乐部碰头，你去那里，他肯定会在，肯定。”
“行，我知道啦。”
渊明直接放手，聂东稳稳落在小灰的舌头上。
“不要不要！
我诅咒你！
啊疼疼疼……你……放过我放过我……”
精神体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喊声，试图用言语上的威胁来阻止即将到来的命运。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放你的？”
渊明打开窗，抬头看着昏暗的天空冷冷地自言自语道，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当你残杀无辜之人的时候，你就已经变成妖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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