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小子,除了贪吃偷懒,还会做点什么有用的事?
“你媳妇人呢?”
胡氏盯上了曹葵花,这曹葵花再不堪重用,至少在她的调教之下,不会比婧儿还要难以驯服!
涂电赶忙摆着手,人挡在西二屋门前,说:“她那人脾气臭,说不到三两句话就急眼。
妈,你当她不存在,是个空气好不好?”
“空气?空气需要吃喝拉撒睡?空气也比她赖在我们家什么都不用干,还要有点用吧?”
“那她情况不是特殊嘛?”
“多特殊?”
胡氏等着小儿子一个足以说服她的理由,她前前后后问了那么多遍,他就是放不出一个臭屁。
这恰当的理由,有这么难编?
胡氏正要强行闯进小儿子的屋子里,却听里边传出曹葵花的声音,说:“妈,既然你这么看得起我,我自然是乐意效劳。”
“葵花,你给我闭嘴!”
涂电招架不住母亲的攻势,同样也抵挡不了曹葵花的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曹葵花为了重获自由,也是拼了。
她说了很多很多违心的话,不停的恭维胡氏,几乎让胡氏忘了自己的初衷。
“我不过是让你嫂子替我送些保胎药方到石大海家去,讨好一下乔寡妇,人家现如今是乔夫人,咱们家尽早跟人家打好关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吧?可是,你嫂子那人太轴,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
“妈,你别怪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再讨好乔寡妇也用。”
曹葵花在胡氏搭台唱苦情戏的时候,同时还要应付意图搅局的涂电,她这心也挺累的。
好在,她终于可以舒展筋骨,不需要再被捆绑在床上或者柱子上,自由了。
此时,胡氏为了将曹葵花骗到自己的阵营里,已静下心,想了不少的招。
苦情戏是要唱的,但她身为婆婆的架子,该摆还得要摆的。
胡氏拉过曹葵花带有勒痕的手,说:“你也是我儿媳妇,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你说就是了!”
“即便乔寡妇有了身孕,生下一儿半女,也没人会愿意扶她做正室。
就咱们这样的人家,想必也不会要她一个不干不净的寡妇!”
这话确实没说错,要不是胡氏一再从中阻拦,加上涂家人骨子里的自信,眼高于顶,涂电也不会拖到现在才成婚。
涂电听了这话,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该死的女人,自以为很了解他们家里人吗?
“要讨好,咱还不如直接讨好石大海,让他得了咱的好处,替咱们办事嘞!”
“是这个理!”
“走,我陪你去找大哥回来。
嫂子都能安然无恙的回来,我想没人会为难大哥的。”
这两女人说走就走,都没把木头人似的杵在门口的涂电当回事。
胡氏冷下心,细细想着曹葵花的话,她再结合婧儿有恃无恐的嘴脸,也觉着自己应该调整策略。
到了门外,她们才发现不远处有两个男人在打架。
“你丫的是疯狗啊?见了人就咬,嘴这么臭?”
涂雷是个粗神经的人,再想不到是自己先撞了石头,才惹怒了石头。
石头善打猎,懂得保存体力的重要性。
他在追上涂雷之前,就已经骂了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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