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
“你当真觉得此事与哀喜祭坛有关?”
夜幕深沉,街边无人,门窗紧闭,这条泥泞道路上唯有二人身影。
方入夜,天气便急转直下,冷风呼啸,状似呜咽。
薛灵秀微微蹙眉,尽量将鞋背与地面隔开,漫不经心道:“有很多人虽然声称自己也遭遇了偷窃,但说不准是听了别人这么说,觉得有趣,才跟着说罢了。
一传十十传百,真正的事件绝对并无看起来这么多。”
祁执业一脚重重踏下,不慎把泥水溅了薛灵秀一裤腿,“我说了,那是我的直觉。
直觉,便是没有证据才是直觉,有证据就是推测了。”
薛灵秀:“?”
“啊。”
祁执业金眸往下一看,毫无诚意道:“没注意。”
“没关系。”
薛灵秀笑道:“我突然想起来,之前在妙手门吃的那一道豆腐其实是鸡汤底的,没注意,你应该不介意吧?”
祁执业:“?!”
两人互相伤害的流程走完,方能好好说话。
“再者说了,”
薛灵秀若有所思道:“喜欢亮闪闪东西的也不一定是人啊,乌鸦也喜欢。
只是乌鸦肯定没那本事从储物戒中凭空取药鼎了,取出来也叼不动。”
祁执业还在疯狂回想那豆腐到底是不是鸡汤底、薛灵秀这厮到底是不是在骗他,心不在焉道:“我也喜欢。”
薛灵秀:“……”
谁问你喜不喜欢了。
他有问吗?
又没人说话,薛灵秀为了缓解尴尬,风度翩翩道:“唯一庆幸的是你同门没来这,不然整个佛门都被偷空了。”
祁执业:“……你骂谁亮闪闪?”
两人现在正想随便找个地方落脚,待到天明便发讯联络其余三人。
不跟云闲二人一起,祁执业其实住个什么破庙或者干脆幕天席地也没什么所谓,只是薛灵秀较为讲究些,他的最低标准便是一定要有床。
走到一半,祁执业“啧”
了声,突然道:“你到底是穿了多高的鞋跟?”
“什么叫我穿了多高的鞋跟??”
薛灵秀莫名其妙道:“我的鞋底是平的好么?里面也没垫其他东西!”
祁执业:“那为什么声音这么……”
他说到一半,英俊眉目却骤然凝重起来,薛灵秀也霎时察觉,指尖触向怀中折扇——
上一刻还空无一人的前方,现在竟然出现了一个背对着他们的黑发女子!
“不对。”
祁执业凛然道:“若是妖魔,我绝对能感应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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