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还好,到四五十岁,工作强度一大,就不行了。
众人沉默。
陈燕:大家怎么想,我不管。
我看着水子长大的,喜欢这孩子;再说我受了康提的恩。
我最困难的时候,是她给了我工作。
她被带走那天,就叫了我一声“燕子……”
她别的话没说,但我都知道。
(哽咽)她放不下心,叫我关照水子。
我要是看着水子变成残疾,这辈子都不会心安。
我也实话跟大家讲吧,不怕你们去举报,我给商场管账,出事第二天刚好一笔货款打过来,五十几万,被我做手脚划下来了,我要留着给水子。
我自己能力不够,只能再给他添个八万。
苏勉勤:要说帮忙,我之前被合伙人骗,后来重新做生意,康提给我拉了多少关系。
我都记着。
程英英直接道:我跟苏勉勤商量了,水子的治疗费,我们家出八万。
冯秀英:我跟李援平商量的也大概这个数。
沈卉兰:我们也出一份,只有五万多。
路耀国:对你们家来说,太多了。
林家民:声声现在上大学了,她给人画画挣钱,还勤工俭学,不用我们管报名费生活费了。
我们两口子也花不了太多钱。
冯秀英:那咱们就凑一凑,把钱给教练打去。
让他跟水子说,是申请的经费。
如果这孩子以后有出息了,我们不要,他也会把钱还给我们;要是他没……
程英英:那这就是个秘密。
这辈子谁也别提。
——
。
——
七七从来没有跟任何人,包括最亲的伙伴说过她关于分手这件事的想法。
她对这件事始终是沉默封闭的。
是会凌晨坐在宿舍看哆啦a梦但不讲一个字的。
她究竟是怎么想的,以及她是怎么过来的,要后面一两章慢慢揭晓。
所以不要轻易下结论说人现实,世俗。
年纪轻轻想要搞科研的已经是最不现实最不世俗的那一类人了。
还有说七七是只可共富贵不能共患难的?不让她共患难的是水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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