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到燕月儿本人,她又怎么能错过这次机会。
偷偷尾随其后,一直注视着燕月儿走到宫门前出示令牌,而后走进去。
燕宁心中的只过渐大:以燕月儿的身份,怎么可能能自由出入皇宫。
其中没有点猫腻,谁信?
燕月儿入了宫,燕宁无法,一席红衣的她利用上辈子训练过的屏息没入黑暗伪装混进去的办法根本行不通。
正愁如何进宫之时,不知是哪个宫负责采买的太监便出现在燕宁的面前。
暗叹:天助我也。
燕宁也不犹豫,闪身到那名太监的面前,一手刀将他打晕。
三下五除二地换上深蓝色的太监服,燕宁细看了一眼手中从太监身上摸下来的令牌:“储?贵妃宫里的人?”
在她的印象里皇宫中用储命名的宫殿只有一处,那便是贵妃所居住的储秀宫。
看来她和贵妃的缘分还真是不浅。
不再思索其他,燕宁将太监所采买的东西都提在手上,大步跨向皇宫宫门出。
六亲不认的步伐,燕宁是真的一点儿也不虚。
宫门口的人一见燕宁手上的令牌,知道是储秀宫的人后哪里敢拦人,扬着笑脸将燕宁请进去。
储秀宫的人他们区区守门的侍卫可吃罪不起。
远离宫门,燕宁已经失去了燕月儿的身影。
皇宫大道四通八达,在皇宫里找人说难也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
燕宁只能先往储秀宫的方向走,路上遇人后随便寻了一个借口将手中的东西打发掉。
这才寻思着究竟往哪边去寻找燕月儿的身影。
正中央是皇上的专属场所,东宫是太子的地盘,大国还未立太子,所以瞬间便可以排除中宫和东宫。
那么便只剩下西宫和后宫。
沈方似住在宫外,若是不出意外,燕月儿在皇宫中所熟识的人除了贵妃,想来应该之上上次提到的蔡潋滟。
燕月儿夜间进宫不可能是来给贵妃请安,那么她唯一的可能便是来寻蔡潋滟的。
这般细细想来,燕宁已经确定了燕月儿的动向。
剩下的问题也是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她不知道蔡潋滟的寝宫在哪里。
这就很尴尬了。
不过事先排除了其他三方,燕宁纵使不知道蔡潋滟寝宫的准确位置,倒也知道往西宫的方向过去。
西宫是所有公主住所的统称。
大不了到了西宫之后她再寻一名宫女来问问便是了。
约莫两刻钟以后,燕宁终于还是找到了蔡潋滟的寝宫。
寝宫的守卫就不似皇宫门口那么严谨,基本上并无人守门。
燕宁一个翻身便进了蔡潋滟的寝宫内,来到一处亮着火光,有谈话声的屋外。
屋内传来熟悉的声音,燕宁将手伸进嘴里沾了点唾液后在树脂糊的窗上画了一圈,那窗上瞬间多了容人窥视的洞口。
附身往去,屋内蔡潋滟端坐与软榻之上,而燕月儿乖顺地站在蔡潋滟的下方。
那模样有几分主仆的概视感。
燕宁窥视得起劲,殊不知她身后的大树之上,一道黑影也无时不刻不再关注着她。
窥探了许久,也不见得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入耳的皆是燕月儿同沈方似最近的情况,听得燕宁十分乏味。
正巧在燕宁耐心用尽之时,燕月儿也同蔡潋滟辞行。
知晓今夜不能再发现其他,燕宁也不再多做停留,先燕月儿一步,离开了蔡潋滟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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