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件好事,因为他想要她无论是在床下还是床上都离不开他。
就好像试图用美食留住男人胃的女人一样。
他要把她喂得饱饱的,最好回味无穷,即使餍足也永远无法舍弃。
或者具体点。
他要在饭菜里撒罂粟壳。
让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什么也看不清,也久久没等来响动的应倪从紧张变成了恐慌,因为陈桉的行为和平日里的形象大相径庭,过于出格。
“陈桉……”她低声喊完,黏糊的嗓音说出来连自己都楞了一下,“不要好不好。
”
话音落下,陈桉含住她的嘴唇。
若有似无轻拂而过的羽毛给出回答。
应倪不受控地颤了一下,神经末梢传来的刺激比亲眼目睹的状态强上数十倍。
像有一簇并不微弱的电流缓慢爬过山坡,而后在坡顶迅速炸开。
领带的针脚太细密,透不进一丝光。
就算眼睛逐渐适应黑暗,也依旧让人觉得恐慌。
背脊绷得僵直,她并不是怕黑,而是恐惧已知的未知,
铃铛的声音,一点一点地按图索骥地往下。
停留在目的地时,陈桉转而亲了亲她的脸颊,温热酥麻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有感觉吗?”
应倪摇头。
他拇指指腹的温度比食指更烫,贴扣在微张的粉唇两侧,督促她说实话。
应倪还是犟着没有回答。
被原始结构保护不会轻易完暴露的部分,随着向左右两端扯开的动作与空气逐渐接触,直到指间距离远至极限,才迫不得已定格。
这样的行为如同手艺人打磨红玛瑙,虔诚而敬业,不放过一丝能抛光的边角。
很快下起了雨,打湿的羽毛不再蓬松柔软,粘成末端微尖的根状。
但它仍坚强地尽力扑闪,一上一下地刮擦,努力起飞。
静谧无声的卧室里,铃铛清脆又刺耳地响着,旋律和被羽毛震动的另外一颗半嵌在玛瑙上的珍珠同频。
应倪神志不清地倒靠在床头,陈桉还算好心地塞了个枕头给她垫腰,跪坐的姿势也不知在何时变成脚掌踩实。
思维早就被摧毁得一干二净,所以不知道膝盖的方向呈八字,不知道自己在剧烈呼吸,在发抖,在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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