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倪:“浪漫哪有你这样的。
”
陈桉:“那是哪样的?”
抛回来的问句把应倪整懵了一瞬,她也不知道,可能是充满幻想,也可能是不拘小节,又与心情有关,和对面是谁有关。
无论如何,让人感觉被爱,很幸福就对了。
应倪哼一声,这回不是硬着脖子了,而是软糯糯的嗓音。
她拨了拨手里的花:“不会是你勾的吧?”
陈桉说:“中间那朵是。
”
应倪垂睫去找,其实压根不用找,在三十一束的花朵里,他的那支格外明显,花瓣皱巴巴的,颜色衔接处也有些错位,和其他朵不是一个水平。
但应倪不知道的是,这是陈桉抽空躲在休息室里勾了十八支中最好的一支。
应倪照旧哼哼唧唧:“怪不得这么丑。
”
陈桉没搭理她这句,而是解释:“其他是妈做的,叶子由京京负责。
”
应倪呼出口气,眼睛有点泛酸,浑身上下嘴最硬:“敢情你做的最少,还好意思拿来邀功。
”
陈桉:“这不算我的礼物。
”
应倪看着他。
“先别问,等会儿就知道。
”
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大G穿过夜色来到一个应倪很久没有踏足过的地方。
那是曾经的富人区。
柏油马路已经变得辩驳,铁栅栏爬满了绿藤,前厅花园野草疯长,已经看不清房子原本的面貌,唯有生锈的秋千和记忆中的完全重合。
应倪看着熟悉又陌生的景象,像是穿越时光站到了很多年前。
由于他们是最晚一家入住的,从大院搬来时,花园也是这样长满了茂盛的野草,在欢天喜地中,一家三口乔迁新家。
而如今,牵她手进去的人,从父母变成了另外一半。
风轻轻吹过,灌木丛在摇曳迸发出一股静静生长的力量,应倪伸手拂过草尖:“不是被法拍了吗?”
陈桉抽开栅栏的门栓:“买的人没有住也没有转卖,一直空着,里面什么都没变。
”
应倪不敢相信:“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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