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剑酣畅淋漓地打了一场,再未见面。
直至十年前,断崖之下因夙昼而再见。
“不会。”
容晚承诺道:“我不会。”
冷月之下,褚尽欢同她对立,望向她身侧那个小徒弟。
曾几何时,只觉得是容晚捡回来的消遣而已。
他终是输了。
经过容晚时,褚尽欢淡淡一句“你会”
,似是如同天堑一般,将他们今时今日同过往割裂。
“下一次,我不会留情。”
褚尽欢离去不久,墨麒不知从哪里被丢了出来,见了容晚便往她怀里钻。
离了落乌界,墨麒才小心翼翼地叼着容晚的手指,让她去碰自己胸口所挂的镂金灵牒。
一触及灵牒,容晚险些从云端落下。
那是生辰礼,数百年的生辰礼,每一份上贴一模一样的贺签,字迹狂放洒脱如龙:
“贺容晚生辰康乐。”
-
容晚和夙昼未曾直返人间界,转道去了三界中最大的死斗场,其间人、妖、仙、魔皆有之,若上斗台,至死方休。
夙昼不知容晚意在为何,问:“师父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你不是喜欢来这里吗?”
容晚将那张金色面具扣在他脸上,望向他如同墨玉般的眼睛,道:“今天是最后一次,往后你有更重要的事做。
不能来此,也再无时间来此。”
“好,听师父的。”
夙昼扶了下脸上的面具,允诺道:“最后一次。”
“面具,银色的。”
容晚向夙昼伸手,要他那一面银质面具。
夙昼依言给出,只见容晚将面具扣在自己的脸上,转身直入死斗场。
她向来穿素色衣裳,乌发雪肤,更甚三分白。
透过银质面具,能望见她那双媚眼中的冷意。
一进门,夙昼望见容晚正在三眼妖精那里载册,素手握着灵笔在契约书上写下一个名字“白衣”
,接过妖精递来的一枚灵珠。
“师父是要上死斗场吗?”
夙昼问道。
“嗯。”
容晚应道。
目光落在死斗场后悬挂的巨大灵幕上,夙昼所化假名为“薛辞”
,初出茅庐,不过几年,便能在死斗场上排入前百。
“为什么化名……”
容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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