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心下一沉,忍不住侧着身子偷看,可平成捂得严严实实的,什么都看不见,只好求助于阎大人。
“南朝的国师来了我们余国。
前段时间,和湖那边传来消息,说是他与姜大人发生了冲突,打了一架,之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还有前几日,南州刺史上报玉京倒塌一事,死了百姓五百六十二人。”
阎汜说道。
荣王听到“玉京倒塌”
四字,眼中流露出一丝难以觉察的冷意。
但他掩饰的很好,小心翼翼的问:“这些,都是国师说的?”
“不是,都是本官从各地得到的消息。”
阎汜说道。
那你说什么?
赵协一噎。
“昨日本官收到南州司马的上书中,陈述了凤湖杀人一事。
不出意外的话,这件事应该同明家有关系。”
阎汜又道。
“这跟明家有什么关系?”
赵协听得险些从玉凳上跳出来骂人。
阎汜让身边的小厮掏出那册文书递给赵协,赵协仔细看过之后,沉声道:“明家的人怎么会出现在南州?该不会是想栽赃陷害吧?”
听此,平成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将手中的信件递给赵协,示意他看。
而后,又接过赵协手中的文书,仔细看了一遍,痛苦的心情有了一丝缓和。
上面将凤湖的人如何遇刺的事说的清清楚楚,但那青衣小倌的身份存疑,像是明家豢养出来的药人,可为何逃出明家,出现在南州,是件怪事。
而在国师的信中,恰好解了这几点疑问。
国师说,她在三年前游历江湖时,遇到过此人。
两人聊过,走过一些路。
那小倌名为江寿,来自太滕岛,儿时不曾为人,为死而生,后遇到一位好心人救他出岛。
可惜,他出岛之后误入明家,又没法当人了,成了药人。
之后又被好心人救出,便打算找到了易容高手更换面容,再去见见当年那位救他的好心人。
赵协一目十行,看完了文书上的所事,冷声道:“国师的话正巧可以证明,此事同明家毫无干系,凤湖一事更有可能是那小倌所为!”
“确实如此,可明家却有古怪不是?”
平成目光冰凉,冷不丁的说道。
“哪个家族没一点不见光的事?我们每个人都有这样的事吧?”
赵协反驳道。
“难道没有人好奇是谁救的江寿出来吗?明家是谁想进就能进,谁想出就能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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