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也会知道是这样的。”
“宋采南吩咐的?”
宋诗白颇为诧异,心情烦躁的问。
“是。”
“下去吧。”
让宋诗白诧异的是,找她的人竟是崔稷。
“怎么是你?”
宋诗白有些疑惑。
“属下是来禀告关于一桩怪事,玉京。”
崔稷俯首作礼道。
宋诗白混沌烦躁的精神听此似乎清明了一些,来了些许兴趣,淡淡道:“说来听听。”
“请跟我来。”
崔稷说着,便往沿着大街往东边走去。
宋诗白掏出袖中的坚果,边听边吃。
崔稷缓缓道:“南州有一家范姓人家在去年举家搬离了南州,小姐可曾听过?他们自我朝建立时,便身在南州。
世代如此,可到了今天却忽然离开,去了京都。
此事不怪吗?”
“攒够了本想去京都闯一闯,没有什么新奇的。
而且,这范家我知道,每次科考,必然出一个举人或者探花榜眼。
不过,据说范家所出的才子也大都不受重视,所以范家在南州地位说轻不轻,说重不重,总的来说,有些尴尬。
我记得即便是在五年前那次人才辈出的春闱中,范家也是有一人夺得了探花。”
宋诗白吃着坚果忽然愣了一下,有些阴谋论的问:“他们再去的路上出了意外?”
“没有。”
崔稷否认之后,接着道:“范家每年必出才子,这成了朝中的佳话。
不过,五年前那场科考,可谓惨烈。
范家得了探花的那位公子所写的文章大放异彩,其中有一桩内幕。
那便是有人偷换了考卷,将我好友的文章便为范韪的名字。
此事,竟无处可说,上下不宣。”
宋诗白出于礼节安慰了对方几句,却道:“此事跟玉京有什么关系?”
“我那好友借着与宰相阎汜的交情,有幸向明皇告发了此事。
可谁知,圣上竟丝毫不理,还将我那好友赶出了京都。
然而不过半年,我那好友便客死他乡。
向属下寄出的信中此事提过多次,推测颇多。
信中曾提到过宰相的话,道是此事是圣上欠他的。
后来,属下托好友遗愿,派人暗访过范府,竟在范府发现了大内高手的存在。”
崔稷一泻而下,将心中的秘密全都说了出来,简直酣畅淋漓。
“所以,这范家必然与圣上存在一些联系。”
宋诗白明白的艰难,思维运转的很吃力,缓了几秒钟才道:“范家的人里面兴许有人是玉京的暗卫?圣上念其苦工,便于他们做些交易?交易便是功名?”
“属下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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