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是我亲眼所见,我甚至还知道出城的人现在身在何处。
哎.....如果你要继续开始你那拙劣的表演,那我们不妨去刺史或者那位贵人那里说道几句。”
谢晏看着眼前彻底闭嘴、甚至有些心如死灰的青年人,心底徒生一种快意。
大概就是那种我今天心情不太好,那么谁也别想好过的恶劣情绪。
“过了这么多天才来揭发我,大人想让任广做什么?”
任广沉声问,他现在镇定了许多,细想之下,发现若是谢晏提出的要求太过分的话,那么他定然要上书弹劾此人,隐而不报,亦是重罪。
“你只要告诉范府他们的事我都知道,让他们的人来见我。”
谢晏沉声道。
任广脸色一白,颤声道:“范府并没有挡大人的路,何必结仇呢?”
谢晏并没有回答,转身开了门,从容的离开。
谁说没有挡路?他的东西,也容范府来插手?
公主留在南州的信息网由一位叫雷岱的茶贩接管,谁知对方竟意外横死。
说来可笑,他还正好见过此人,便是他去找雷岱时所遇到的死尸。
怪不得谢都敢杀了雷岱,取而代之。
原来是投奔了范家。
谢都想逼自己同他合作,绝不可能。
他算什么东西,区区一个庶子,也敢挑战他的权威?
宋诗白骑马路过清风楼,不禁想起舅舅宋楷说的话,严禁她去清风楼。
于是,她免不得下马进去走一遭。
不过,她是从后门进的,后院里的仆人见到她,赶忙通知了管事灵娘。
灵娘匆忙从别处抽身,看到宋诗白,便将昨日崔稷古怪的情形告诉了宋诗白。
“昨晚回来后,便一直跪在暗室里。
谁劝都没有用。
虽说他是奸细这件事我们都知道,但他这......听说您受伤了?”
灵娘见楼主这幅气色十足的模样,有些不解。
她听楼里的暗行者说了,崔稷跟楼主一起去了范府,然后先后便出来了。
不过,听说楼主是被一个小姑娘背着离开的。
“我先去见见崔稷。”
宋诗白却答。
“是。”
灵娘困惑的眼神在她上司身上来回扫射,就差射出个洞来了。
“你很好奇?”
宋诗白微笑的问。
“没有。”
灵娘打了冷战,忙摇头。
暗室建在主楼的地下,湿冷且暗。
灵娘拖着一盏灯带着宋诗白来到了崔稷所跪的那一间,是常年用刑杀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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