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道:“刚才和九哥打了一场。”
他倒不介意,一点没想过里衫也要换,见我不动,自个脱了外衫就要穿。
我不允他去,道:“衣服要全换了,满身汗淋淋的,被风一吹,还不得感冒咯。”
十四不管我,几步走到了院子,我追上去,道:“你别跟我较劲,换身衣而已,耽误不了你喝酒。”
十四不肯,道:“我还要跟九哥比剑呢。”
我道:“比剑也要先换衣。”
十四振振有词道:“比剑又会汗湿,反正都会汗湿,换了有什么意义?麻烦!”
我半分不退让,道:“反正都要睡觉,那你还起床干什么?”
看他不愿就范,我拖着他往屋里走,他酒意上涌,有些孩子气,顺势就抱着廊下的大柱子,道:“我不换就是不换。”
我凑近他的脸,压低声音道:“你的兄弟都在,你羞不羞脸啊!”
十四道:“羞脸我也不换...”
见我俩拉拉扯扯,十三道:“他们在干什么?”
八爷望了一眼,笑道:“他们在打情骂俏。”
十五阿哥稚嫩道:“十四哥和十四嫂子真是天生一对。”
三爷往他头上一拍,道:“哎呦,你还知道什么是天生一对?”
惹得其他几兄弟哈哈大笑,十五阿哥懵了,道:“男女之间,两情相悦,打情骂俏,难道不是天生一对?”
皇子们虽然成婚都很早,但像十五阿哥这般才十岁就高谈男女之事的,也是少见。
九爷一把扼住十五阿哥的脖子,道:“等你毛长全了,皇阿玛赏了你格格,你再跟咱们谈男女之事...臭小子,懂得还不少啊...”
几兄弟嘻嘻哈哈四处打闹,十三却猛灌了几口烈酒。
十四最后还是乖乖换了衣,在听老婆的话这事上,十四总的来说还算不错滴。
除了圆房。
几兄弟难得如此齐全,一喝就喝到掌灯时候。
待众人散去,十四已是醉酒熏熏。
他果然又汗湿了一身,我只得替他宽衣解带,伺候他擦身喝醒酒汤。
等他睡着了,我却犯了难。
今儿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让他睡在这里,明儿早上他清醒了,会不会生气?可他睡得死沉,我若叫人用藤椅把他抬回南小院,外人看来,定会觉得不可思议。
我掂量了好一会,才痛定思痛——让他睡吧。
这是我做过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几十年后想起来,都在后悔。
十四本来睡得好好儿,还打了酒鼾,可过了一会,等屋里熄了灯,他平白无故就扑上来了。
准确的说,不是扑——是压。
压在我身上,给我脱衣服。
俗话说得真是妙啊,醉酒误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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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今年十八,我比他小两岁,今年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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