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收拾了马匹、衣甲、弓弩,咱们也走,出城去和哥哥会合!”
韩世忠望了郭盛一眼。
直接下令道,并不准备把他心中的苦水引出。
郭盛点了点头,一言不发传令去了,韩世忠望着他的背影,摇头叹道:“还真有些老子当年的模样……”
郭盛收拢了队伍。
去会合了吕方,见吕方一脸戚容,正在安抚伤兵,下马劝道:“那厮叫收兵哩!”
吕方见说没有马上回话,只是叫人把伤员招呼好,把郭盛拉到一边,道:“都是一个山寨的弟兄,我们三人又是哥哥信任之人,你总这般叫,传出去不好听!”
郭盛哼了一声,道:“他也就比你我多从了几年军,整日里牛哄哄的,也不知走了甚么狗屎运,叫哥哥这般看重!”
“兄弟,这话莫要再说!
他整日跟你我一起操练,他的本事,山寨其他头领不知,你我难道也不知?此次要不是他带头,无论换你或者换我,或许一样吃得下这营守军,但是能将伤亡减低到这种地步?”
吕方语重心长道。
郭盛张了张嘴,欲要开言,吕方见状,也不等他开言,又道:“他脾气是臭!
可你不闻他最近跟以前有所不同了?你看林教头原本那般不喜欢他,昨日在登云山时,两人还有说有笑的,就是焦挺哥哥,看他眼神不也与从前不同了?人都是会改变的,咱们不能拿老眼光看人!”
郭盛被吕方一提醒,也觉有异,想了半晌,最后还是摇摇头,没有说话。
吕方拍了拍这位兄弟的肩膀,道:“收兵罢!
回去好好想想!”
吕方和郭盛带着人从军营中撤了出来,因为此时不好押解俘虏,故而投降的官兵都被绑缚在营寨之中,吕方和郭盛此番只取了些轻便的战利品,便去会合了韩世忠,扬长而去。
众人依照约定好的,径直往东门而去,韩世忠叫吕方在前面引路,郭盛带领伤员居中,而他自己在最后押队。
郭盛正走时,好巧不巧从岔路撞来一员将官,正领着的数十人大包小包的仓皇出逃。
郭盛一见,留了个心思,暗道:“莫不是太守出逃,叫自己撞到了?”
只见他当即下令道:“给我拦了!”
那伙人见状嘴中都叫着“苦”
,急忙往回便走,郭盛好不容易撞上这伙人,哪里肯放他们走,当即纵马赶上,那为首一个将官叫道:“相公先走,末将拦住这厮!”
郭盛闻言大怒,挺着方天画戟便来并这将官,嘴中叫道:“先捉你这鸟将,再捉你那鸟相公!”
那人闻言极为恼火,叫道:“看你这厮有甚么本事,若是胆怯,只管一起来并我!”
话一说完,只见他挺着长枪便来和郭盛厮并,郭盛在山寨中和高手过招的次数多了,眼界也高了,哪里把这登州野将放在眼里,只见他也不要人相帮,与这将斗在一起,两人乍一接手,郭盛心中一惊,暗道:“这厮哪里冒出来的,倒是有些手段!”
那登州将官和郭盛斗了五七合,心下有了底,那手也放开了,只见他那杆枪使得行云流水,虎虎生威,郭盛勉力和他斗了三二十合。
渐渐有些吃不住劲,又见知州等人跑远了,急上心头,手上那杆方天画戟略略慢了一慢,顿时叫对方看出破绽,一枪捅来,郭盛急避,不想还是在肩膀上着了一下,那血水浸透盔甲,顿时叫他方寸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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