縻貹闻言,奋起开山裂石之力,猛然劈向对手,卢俊义要保存实力,哪里肯硬接他这一招,当即跳开,縻貹哈哈大笑,退下场去,边走边道:“痛快,痛快!
袁朗哥哥,你来罢!”
卢俊义望着縻貹的背影暗暗发怔,寻思道:“此人倒也是一员猛将,只怕同样使斧的急先锋索超,也不是此人对手。”
袁朗面带微笑的上到阵前,见卢俊义正在调息,也不紧逼,只是缓缓转动着双手上的水磨炼钢挝,作着大战前的准备。
半柱香时间不到,便听卢俊义叫了一声,“来罢!”
连番与高手的恶斗叫他略显疲态,此时连对手名字都懒得问了。
袁朗却是不慌不忙,笑道:“赤面虎袁朗,特来领教卢员外高招!
小心了!”
话一说完,只见他动若狡兔,抢身近战,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若是被卢俊义拿长枪逼开距离,这亏可就吃定了。
卢俊义显然也深知这一点,此时怎肯叫他靠近?便见这两人一个要近身,一个要远逼,两人不停的辗转腾挪,厮斗的范围渐渐扩大开去。
武松挚着两口雪花镔铁戒刀,密切注视着场上形势,他寻思自己要上阵和卢俊义相拼,斗法应和袁朗差不多,只是武松对自己的腿法,更为自信。
只见这场恶斗又是五六十合,袁朗虽始终未能如愿近卢俊义的身,但也没有彻底叫卢俊义逼开,且说他防守技巧甚是稳扎,倒叫对方也没占多少便宜去。
武松在一旁见他们斗得差不多了,心道再不上场就没机会了,正要上前喝止罢斗,忽听一人道:“袁朗哥哥,小弟却也使枪,若是错过勒个板马滴,回克连觉都睡不拙!”
袁朗也是荆湖人氏,和此人倒是老乡,当下双挝合力,敲开对方的长枪,跳出圈外,道:“最后一场留给我兄弟!”
卢俊义闻言也不追赶,只是微微有些心惊,这一时哪里跑出这么多狠人来,眼见对方武松还没上场,却又冒出个一头白发的家伙,恐怕也不是甚么省油的灯。
幸亏鲁智深有言在先,若是一拥而上,自己这回岂不真就处境尴尬了?
马勥见袁朗退下来了,朝武松和史进拱手道:“沾大寨的光,遇上这位使枪的大家,小弟一时手痒,还望两位哥哥宽恕则个!”
史进微笑不语,拱手还礼。
武松收回戒刀,道:“马头领远来是客,还请自便!”
马勥谢过两人,上前对卢俊义道:“卢员外,我不是梁山之人,是从荆湖来滴,今天便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说上一句公道话!
这梁山泊的大头领王伦哥哥出门在外,此时山寨哪里有闲心思去沾惹你?再说了,就算你枪棒天下第一,他也犯不着用不入流的手段去拉你!
不然我还能在山上自由自在的做客?不早被拉上山了!”
见卢俊义陷入沉思之中,朱武抓住时机站出来问道:“卢员外,你今次过来,到底所谓何事?”
经历了眼前诸事,卢俊义此时在心中也有些怀疑,暗道自己难不成真弄错了?只见他沉吟片刻,才将自己在家遇到算命先生一事说了出来,众人闻言都是啼笑皆非,有人忍不住已是大笑起来,李逵吐了口唾沫,鄙视道:
“这货甚没见识,还是什么大名府第一号财主!
俺山东又不是只有一个梁山泊!
说不定便是宋江那厮不安好心……”
不知为何,一向喜爱大吵大闹的他此时却只是低声嘀咕,那言语一出口,顿时便被淹没在笑声之中。
见此时场面上出现了戏剧姓的一幕,那个躲在太平车下的李都管钻将出来,大声道:“误会,误会!
我们这便转去!”
旋即又朝卢俊义拜道:“主人,咱们这次怕是真错怪了这些大王们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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