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恨不得被三百六十度拆开的腿瞬间撕扯了一下,疼的她龇牙咧嘴的。
听到她的吸气声,正在打扫卫生的住家保姆从餐厅出来看了眼。
“太太,需要帮忙吗?”
岑璇扶着沙发摆摆手。
她可丢不起这人。
保姆闻言转身回了餐厅继续熬粥。
岑璇走出两步,还能够明显的感觉到浑身不舒服。
就这走路的姿势去到晚宴都要被人给笑死了,她这个人还是挺好面子的。
现在岑璇才后悔昨晚上不该勾他的。
只能想其他的办法了。
她慢悠悠的走到阳台上,窝在吊篮里头晒太阳。
江面清冽的风吹过,吹散了阳光的燥热增添了几分凉爽。
她不知不觉的就闭上了眼睛。
沈霁渊进门的时候看到的便是白色绒毯内如同猫儿一般慵懒闭着眼睛的女孩子。
他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保姆之后去了阳台。
暮光四溢,晚霞垂落,江面远眺满目红光。
吊椅内的岑璇睡得正舒服就被连人带毯的抱了起来。
她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看见沈霁渊那张脸之后又舒服的闭上眼睛。
“沈霁渊,扰人清梦可是会天打雷劈的。”
她昨晚上被折腾了那么久,浑身上下现在说是没一块好皮都不夸张。
这人现在还打扰她,真是个没良心的。
“就算是冬眠也需要补充能量,你该吃点东西了。”
岑璇被抱到餐桌前,十分无语的看着眼前盛上来的粥。
住进来快半个月的时间,她和沈霁渊朝夕相对,这男人很多的生活习惯真的就不像是正常的年轻人。
从不熬夜,十点半准时上床睡觉,三餐正常,正常到连她还在熟睡中都要被拖起来吃早餐。
所有东西的摆放都一丝不苟,佣人每天打扫三遍。
他的衣服到领带手表和领带夹都按照颜色摆放有序,错一点都不行。
很多时候岑璇都在想,一个不过二十七八岁的男人。
为什么会过的这么规律正常,比老年人的时间都要正常端正。
“沈霁渊,我其实觉得睡觉比吃饭要重要。”
她哼了声,意图反抗。
男人冷白修长的手指握着汤匙搅动粥碗,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之后将粥碗递给了她。
“我说话你听见没有。”
岑璇说着穿着拖鞋的脚伸出去,精致小巧的足尖踢了踢他。
男人低头,看到她泛着肉粉色的脚趾头。
“弱成这样,力气稍微大点就哭,对你来说食补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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