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宗门宗规严厉,所以当听到石维文述说,梵岩天也不意外。
可想而知,就连他只是一场误会都被那江业打算关上三个月,就别说其斩下同门一只胳膊了。
人们常说一个人一生中最大的敌人是寂寞,在这鬼地方关这般久,石维文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望着二人,梵岩太能轻笑:“若宗门被灭,我便找个地方归隐,带着道侣去过好日子。”
“正门与逆修天生便是水火不容,若攻上来,你怕也脱不了身。”
老者似笑非笑。
“无妨,我自有妙计。”
“神巳佤,你这老头也别幸灾乐祸,若我宗被灭,定会先斩杀你等。”
石维文冷笑插嘴。
神巳佤正是老者名字,闻言,他面色淡淡:“我神巳家族已被祸于你宗之手,若能看到斩尘覆亡,老朽一条贱命又何足道哉?”
“你当着我的面说这等话,就不怕我翻脸无情。”
梵岩天无语道,对方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这几日相处,他已经知道老者身份,也知道其为何会被抓到这里来。
当初各宗出动去寻他,最终他还是落于斩尘仙门之手,不过这求缘经斩尘仙门却是没有得到,无奈下只好将其关押在这里,以望神巳佤主动说出。
家族被斩尘仙门三宗所灭,父亲拼死护他逃离,神巳佤又如何肯轻易交出求缘经?
“道友,你宗之人若要杀我,早就杀了,何须留到现在?所以,你不敢杀我,他们也不会让你杀我。”
神巳佤嗤笑。
“自然,与你开个玩笑。”
梵岩天嘿嘿一笑。
随即他话语微转,正色道:“说来,就一本破书而已,也就你们一天争得死活,迷了心窍。”
“你懂甚?”
还以为梵岩天要套他话,神巳佤冷笑一声。
“懒得与你多言,估算着时间,想来我也该出去了。”
他双手一摊,呵呵一笑。
“你倒是好福气,有人与你求情。”
闻言,一旁石维文满脸苦涩道,当初要有人为他求情,又何至于关到现在?
踏踏——
就在这时,门口脚步声响起,整个牢笼四周也瞬间安静了下来。
一路行来,梵劲崆夫妇心中好奇四下观看,这静曷岭二人也是头一次来。
三代弟子余汉平面无表情领路,因有无虚子手令在,他径直带着二人来到梵岩天所在位置。
“咦……爹!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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