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摸着盒子里的丹药,“若不是天命难违,朕是真想卸下这一身的枷锁,跟着吴道长修仙,岂不快哉?”
“皇上乃是天子。
黎民百姓的未来都系在皇上身上。”
杜跃言辞恳切,“若是奴才为了皇上,肝脑涂地也是奴才的福气。”
“漠北王也是漠北狼。
皇上,狼最锋利的就是牙齿。”
皇帝摸着下巴。
若有所思道:
“你说得对。
我安插几个少将进去,再把苏不疑调离漠北。
让他去南理边境,苏不疑习惯了沙漠作战,也该去学习丛林作战了。”
“皇上。
奴才觉得工部周郎中的大公子很适合去漠北。”
“他......?”
杜跃低垂下头,“奴才早前听师父提起这个人。
说是发生了点小事情,被苏家的人所不喜。
他原本就是着了苏不疑儿子的道。
那时候苏家父子总说要带他去军中锻炼,最后因为一点小事情对他大加斥责。”
皇帝来了兴致。
“你师父?”
“我师父是御膳房的一个老太监,他本家和周家的族老是邻居。
偶尔闲谈的时候,也便多问了几句。”
“你师父出宫养老了?”
皇上随口一问。
杜跃心里知道皇帝疑心病重,忙开口:“师父他得了治不好的病。
恰逢旧年皇上开恩,拨出去一批老太监老宫女。
师父他时时让奴才记得皇上的天恩,为皇上办事。”
“倒是个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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