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点点头,仍然一脸认真。
曾巩笑得更欢了。
“对了,介卿,你给我讲讲你和子瞻吧。
虽然刚回来就知道这个冲击不小,不过我还是挺好奇的。”
“这个……”
王安石抿了抿唇,看着他面上平静,眼底却满是期待,只能叹了口气,“我一时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而此刻故事的主人翁正头顶一个包,趴在广厦的湖边挺尸。
李商隐乘着船经过,看见他在岸边作咸鱼瘫,便朝他挥了挥手,盈盈秋水眸弯起来一点:“东坡,你在这里干嘛呀?要一起去游湖吗?”
不了,不想吃你和牧之的狗粮。
苏轼仍默默地趴着。
“我们要去蓝桥春雪那边,你去吗?”
不去——等等!
蓝桥春雪?他好像把某个墨魂忘在那儿了。
苏轼立即从咸鱼变成鲤鱼,一个打挺蹦起来就朝着蓝桥春雪狂奔而去。
李商隐看着他一骑绝尘,眨了眨眼放下挥着的手:“他这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了吗?”
杜牧倒了杯绿蚁慢慢地品着,闻言抬头看向他:“不必管他。
看他头上那么大个包,大概是又被王相公给打了。”
而早在半小时前,韩愈打了短短一个盹儿后出来透气,正遛着弯儿遛到蓝桥春雪,看见桥边还停着小毛驴,小毛驴旁边蹲着一个青年,浑身散发着一种“秋风萧瑟天气凉”
的气氛。
“请问你是?”
青年抬起头,看见面相和善的韩愈,站起身来整整衣衫施了礼:“在下墨魂杨万里。”
“啊,原来是诚斋先生。”
韩愈还了礼,“墨魂韩愈,有失远迎。”
“您您您是……昌黎先生?”
杨万里震惊地瞪圆了眼,连忙再行一大揖,“廷秀见过昌黎先生。”
“不必如此多礼,都已经是墨魂了,没有这么多规矩。”
韩愈伸手扶了他,笑眯眯地问:“廷秀,你是怎么回来的?为何不先回兰台小筑?”
原本兴奋着的杨万里肉眼可见地颓下来:“是东坡先生带我和曾前辈回来的,不过一回来东坡先生就拉着曾前辈兴冲冲地跑到了一个红衣墨魂跟前,然后他们就把我给忘了。”
韩愈失笑,在他肩上拍了拍宽慰他:“那是介甫。
子瞻好不容易把子固带回来,当然先到介甫面前献宝。
延秀你莫生他的气。”
“我当然不会生东坡先生的气,不过……”
杨万里的cp探测仪“叮铃铃”
地响了起来,浅褐色的眸子里都在发光,“东坡先生和王相公莫非是?”
“嗯,这个么……”
韩愈笑容更盛了。
苏轼找过来时,杨万里正和韩愈坐在一起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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