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办公室,一点声音都刺耳得不行。
她只能尽力忍住唇间溢出的痛苦的声音。
……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被秦池缓缓抱回怀里。
这次他竟半点愧色也没有,眸色深邃冷漠,透着一种“我就这样”
的蛮横样。
“你不理我,还偷偷跟陈陟新吃饭。
他给你介绍单子了?”
他问。
陶颖怔愣了片刻,说:“没有不理你啊,你不是没空吗?”
他冷冷看她一眼,显然不认同她的说法。
她心里暗叹。
也是,一个星期之久,她不打电话也不发信息。
但他难道不也这样。
“我这个星期忙着看工地和做图。”
她解释道,起身整理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办公室,“陈陟新的事不重要,我不会跟他做什么的。”
“我介意。”
秦池冷冷道。
陶颖略顿。
要说起介意,换一般人得跟他吵起来。
因为她心里的介意也攒了不少。
但此刻他明显不是来听她讲道理的,他是来找她发泄情绪的。
她用纸巾擦擦手,回身,叹口气,抱他。
“好啦,我对你很忠诚的。”
他还是黑着脸。
“我们去卫生间洗洗。”
她低声说,“幸亏装修的时候考虑到有时会熬夜加班,卫生间是有洗漱地方的。”
陶颖把他拉去卫生间,还安抚地替他宽衣。
洗完还给他擦干。
从卫生间出来,他的脸没那么冷梆梆了,但还是她欠了他一百万似的表情。
她收拾办公桌的时候,他在一旁冷漠地说:“别吃药了,怀了就生,我会负责。”
听起来一副施舍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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