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上官漠一说,无疑就是在让宗主劝说自己进去时,别再和他们瞎搅合,莫要参入第三方势力与其在火舞金凤上争上一争。
白致远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侧首看了一眼白景梦。
白景梦眨巴两下眼睛,点了个头。
“嗯。”
白致远向来惜字如金,一声“嗯”
便是当即允诺了的意思。
得了白致远的应允,一直躬身俯首的上官漠才直起身子,即刻就见她那冷漠孤傲的凤眼眯成了一轮弯月,连声道:“那在下便是先谢过白宗主了。”
音落,还没等雀跃之余的上官漠重新掩上罩纱,旁边的不远处边便迎面走来了一个体型娇小的少女。
一步一摇钗。
身后徒留一地金色佛花莲。
“各位宗主,时辰该是要到了,请移步。”
她说话的声音算不上冰冷,也贴不上热切。
言谈举止间就如同一尊没了灵魂的木偶,玲珑小巧的面相上没有半点情绪。
铁骨仍然与白景梦之前看到的一样,貌美如花的皮囊上不见半分喜怒哀乐。
整个身子娇似薄柳,衣袍子却是阔大及了,一件衣裳松松垮垮得能看到肩膀处的骨头。
若不是她腰上骷髅头的衣带死死阻止了衣裳下落的趋势,恐怕她也走不出脚下这一路新生佛莲。
铁骨一边说着,一边面无表情地端着怀里一个更加小巧的孩提,两三岁左右。
女孩儿也不哭闹,就那么乖巧的窝在铁骨的怀里,小手紧紧的揪着铁骨胸前的衣服。
恐怕,这就是几日前见得的那冷开艺的女儿了。
没想到,铁骨还真的是在好好带孩子。
分明她自己也是个模样不大的小妖怪。
白景梦看着铁骨,莫名的觉得一小女孩抱着另一小女娃子的样子不协调极了,唇角无端生起了几分笑意。
“宗主,我先走一步。”
白景梦眨了眨眼,嬉笑道。
白致远闭眼应允,而后又似是想起什么,他出手拍着白景梦的肩膀:“我让臣茗与你同路。”
“???”
白景梦不解,“宗”
话音未尽,白致远又启口道:“我已知晓许久,但他是不会害你我二人。”
言出,白景梦几日前有些惴惴不安的心脏登时松懈,跟着连心头的憋着的长久之气也被送出了脾肺。
那这么说
臣茗是很早就与宗主坦言了?
那自己也不用捏着心靶子,害怕哪日臣茗在自家宗主背后捅一钩阴刀子了?
尽管所念之事尽是与白景梦不相干联,可是他就是莫名地心生欣喜。
连自个儿也不明了,这股恣意心乐究竟是为何。
“但是语翎。”
白致远顿了顿,语气里生出的竟是白景梦十年来闻所未闻过的戾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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