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那还不给我动起来?等我请你们用晚饭吗――苍天啊,为什么!
这是为什么啊!
小爷到底招谁惹谁了啊……”
城门内,马队却再次停住了,杨宜章气急败坏的嚎叫与骑士们的应答自城门内遥遥传来。
不多时,马蹄响起,又有几声叫喊声传来。
“雍府望北监察使司急务,恳请诸位父老乡亲移尊步于道旁,让出马道,多谢了。”
随即,随着两名一东一南,开始遥遥远去的骑士的各自吆喝声,马队已是一分为二,在街上行人们又是好奇又是疑惑,更无比拥戴地让出大道的情形下,行色万分焦急地跃马扬鞭,各自绝尘而去。
城门处,两名兵丁已是再次惊疑万分的对望了一眼。
沉默良久后,黄头再次死命咽了口口水,喃喃问道:“杨小公爷这话……什么意思?听起来倒象受了无妄之灾,又火烧屁股似的。
也怪不得刚才在我等面前气急败坏,一点都不象爱民如子的雍府青天了……可是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李四却也是满脸呆滞,他吃吃回道:“不知道……我只知道,恐怕真要出大事了……还真与方家那次纵火案,与陆大人有关……也不知道是福是祸……但多半……”
两人再次对视了一眼,面色俱惨白了起来。
城南,方家大宅。
方华满面笑容地站在府门前,笑容满面地向络绎不绝的宾客拱着手。
“恭喜恭喜。
方员外此次可真是大喜了,方家日后生发,可要提携我孙氏商行一二。”
“方员外大喜啊,恭喜恭喜。
待得今日后,我们几个船行商会老兄弟正好相约去醉香坊饮上几杯,秦会首也会来,方员外可一定要赏光哦。”
“方员外,恭喜恭喜。
对了,日前户房来查贵船行,确无针对之意,只是例行公事而已,还望方员外定要海涵啊……”
一名名宾客的贺喜声不绝于耳,其中除了商人外,更是多了几名县衙小官员。
方华望着这些以前自己还要卖力巴结的人今日陡然一变的神态,心中已是暗爽:“那是自然,同喜同喜,诸位请,快请。”
只见他无比矜持地拱手回礼,笑得见牙不见眼。
大投入才有大产出,大风险才有大回报啊……此真乃千古商理。
今日之后,我方家可真是要飞黄腾达了,有此爱媳,想不腾达都难!
趁重量级宾客流稍歇,方华打发管家去迎宾后,却是心中默默想着,意气风发地走向了一旁的树阴处歇息。
“花轿怎的还不来,难道还能出什么变故不成?”
顿了顿,他却是又微微皱起了眉,望向陆府的方向,向身边一名小意递上冰水的下人问道。
下人赔笑道:“城南与城北有点远,花轿又需绕城,老爷您尽可放宽心,小的估摸着,马上就要到了。”
随之,似乎听到了什么,只见他侧了侧耳,却又是欢天喜地地转向了方华:“老爷您听,这不来了?”
方华凝神侧耳,一阵鞭炮声与唢呐声正自北方细不可闻地传了过来,更是愈行愈近。
待得鞭炮声在方华耳中已清晰可闻时,花轿也是在街道尽头遥遥可见。
方华无比畅快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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