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副呐喊,抱着头对,周围扭曲的线条也对,后面站着的两个人数量也能对上,但是他明明记得呐喊的这个主角没有戴帽子,后面两个人也不是一副挣扎着要逃跑的样子才对。
还有那副向日葵,他记得应该是一堆向日葵花插在花瓶里,而不是一堆人被套上向日葵的衣服插在里面。
鹦鹉突然飞了起来,落在了一幅女性肖像画面前,第五曐走了过去,看着画面中的女人,痛苦的表情、未干的泪痕、努力想要张开嘴却似乎被什么东西死死黏合在一起的扭曲感。
从这幅画的配色和构图,第五曐猜测这是那幅珍珠女孩的画像,只是显然,这里面的人物可不是那个没有眉毛、眼睫毛,半个脑袋都快秃了的珍珠女孩。
“走了”
随口说了一声便抬腿继续往前走着,鹦鹉立刻飞到他的肩膀上,继续占据着这块地盘。
没走几步路,一旁的墙壁上突兀地出现了半开的门,第五曐在其面前停下了脚步,鹦鹉不安地扇动翅膀提醒着他不要进去。
“真是够拙劣的把戏”
第五曐没有理会鹦鹉的警告,伸手推开了那扇半掩的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应该是个画室,四周挂满了未完成的作品、放置着各种绘画工具,各种颜色的颜料在墙上都能找到对应的色彩,四周的角落里堆积着各种石膏雕像以及木偶模型,正中央还安放着一幅巨大的空白画布,从上面勾勒的底线来看,这应该是某位女士的肖像画。
没有理会鹦鹉的躁动,他挨个对房间内所有物品开始进行检查,甚至顺手还在那张空白的画布上激情作画了一番,将各色涂料混合随意泼洒在画布上形成不规则的色彩涂鸦。
随后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将其收入了背包。
他还没折腾多久,就听到身后的动静。
回过头去,没有意外看到一个非常具有艺术家气质的男人,正用那双不知道熬了几通宵通红的眼神死死盯着他。
“有事?”
第五曐毫不在意的反问着,手里的泼墨工作并没有停止,好像他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
“你是谁?!”
男人发出了声音,只是声音的成色像是从磨盘里碾出来一样破碎。
“给今晚的晚宴绘画的人”
第五曐毫不在意的说着,然后继续补了一句:“毕竟你的画作,都入不了罗兰女士的眼,所以她就委托我来弄几幅了”
话说完了,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第五曐满意地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对身后那几乎凝成实质的怨念无动于衷。
“死!
去死!
我才是最棒的画家!
我的画作才是最伟....”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能量击碎了额头,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只是一个木偶傀儡,至于演的这么逼真么?行了,你别演了,赶紧上正戏”
第五曐收起了武器,吐槽了一句。
这家伙并不是这里的核心,周围那些随着男人倒下后开始逐渐有了反应的木偶们恐怕才是这个房间里的杀机。
“你再叫,我就把你扔过去给它们一起吃了”
第五曐嫌弃的吐槽了一句一旁早已鸡飞狗跳的鹦鹉,成功让它停止了散播噪音。
“好了,正主该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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