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对这个价格表示鄙视:“才100块。”
“进场费,就是进大门,要跟好多人一起挤在舞池里跳迪斯科的那种。
没有任何服务,就进去挤。
想要服务上二楼,你猜多少?”
“五百?”
“一千二!
二楼的女服务员,要求英语流利、略通日语韩语,经济、军事、世界新闻都要能聊几句,还有世界艺术相关……这种人,怎么也不能是从山村出来,拼尽努力考进城里……你看我,都不算从山村里考出来,有一大家子要养,还被首都户口的同事说土气。
当二楼的女服务员,根本就过不了面试。”
安夏:“……我说……你的代入感偶尔不用这么强……你就算不土气,也过不了招女服务员的面试。”
“咳,我就是打个比方。
那个混蛋喜欢的人设是落魄白富美,父亲爱赌,母亲病逝家道中落,然后他就上演了一出’拉妓子从良’的传统戏码……救风尘就算了,人家卖油郎赎花魁,用的是自己的钱,他居然贪污……”
安夏很好奇:“是扫黄的时候抓了个正着?”
“不是,是转账记录……去玩一次就要几千块,他嫌带这么多现金在身上不方便,所以他申请了你们公司的个人付款码,每次都扫码付款。
他贪来的钱存在银行里,存折怕被媳妇看见,就放在他妈妈那边,还跟他妈说,这笔钱非常重要,存折千万别让别人看见。
他妈特别紧张,听说现在有小偷能隔空就把存折里的钱取走,就有事没事就去银行扫一下存折的交易记录,结果一扫,果然出现了好多笔几千几千的转账,当场没给吓出病来,马上报警,说有人偷她家的钱。
后面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安夏笑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大义灭亲的故事了。”
“唉……所以,我就惨了,自己的一摊事要管,还要管他的。
谁还记得我只是想做一个能按时上下班的人……”
安夏摸摸他的脑袋:“这下,你知道以前你说我只爱工作,不爱你,是多大的冤枉了吗?”
“嗯……”
立志当咸鱼的陆雪愁苦地点头。
“明天周日,你休息吗?”
“这个问题比宇宙中是否有外星人还难回答……”
陆雪继续愁苦。
“不管啦,只要今天没打电话来叫你明天去值班,你明天就跟我去玩。”
“玩什么?”
“开飞机。”
陆雪:“我都几岁了,还开飞机?”
在陆雪的概念里,开飞机等于在儿童游乐园里,坐在画成小飞机模样的座椅里,操作员一按按钮,小飞机座椅就会围着中轴“呜呜呜”
的转圈圈。
他在公园的儿童乐园里看过不少四五岁的小朋友坐在小飞机里笑得像朵花似的……
“小孩子不适合,成年人刚刚好。”
安夏拍拍他的肩膀。
第二天,直到安夏把他带到实验场,他才发现,原来安夏说的开飞机,是坐在模拟舱里,像操纵真正的飞机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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