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哪个中国人没听说过啊。
“那就是服从性测试,说那是鹿的人就不能重用,或是直接杀掉,说它是马的人,就说明选择了站队。”
陆雪点点头,又觉得哪里不对,指鹿为马可不是什么好事,谁会往自己头上栽啊。
安夏看着他纠结的表情就好笑:“手段没有善恶,看怎么用。”
“嗯,就是你这个表达方式……有点……罕见。”
陆雪的嘴角纠结地绷紧。
“跟关系亲密的人还讲究这些做什么,跟陌生人、对头,才要端着装着。”
安夏掰了两片桔子塞进陆雪的嘴里:“你说是吧?”
陆雪用力点头:“谁说不是呢。
底限就是这么一步步突破的。”
然后陆雪与安夏交流了他在国际谈判的时候,是怎么让人相信中国市场巨大,让中国进入世贸,对他们国家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
各种不利条件在陆雪的嘴里都能变成有利条件。
“两个销售员去非洲卖鞋”
的梗,在陆雪手里变着法的玩了好多次,成功率非常高。
两人歪在沙发上愉快地交流坑人心得,从彼此那里都获得了不少新的灵感。
认识好几年了,在一起的时候还总是无穷无尽的新鲜感,有说不完的话。
说到最后,陆雪小心翼翼地问:“你看,我们都这么熟了。”
“嗯……要借钱?”
安夏本能的问道。
陆雪酝酿了半天的话被噎住:“是想问你,有没有希望……那个,在我们这一次分房的名单上争取一下。”
“要怎么帮你争取?”
安夏对于争取福利分房的唯一印象就是——拿着大号起子,半夜到领导家里谈心。
陆雪的脸颊一点一点的变红,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分房优先考虑已婚的同志。”
“哦,还有呢?”
“……啊?”
“没有要求必须有一个孩子?四个老人?”
“没有没有……”
?
安夏捏着他的脸:“你就直接跟我说,想跟我结婚,会怎么样嘛?”
“……”
现在陆雪的耳朵尖都红透了。
安夏摇头:“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纯情少男似的。
真是,你挑个日子吧,我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婚庆公司。”
“你答应了?”
在开口之前,陆雪想过许多的可能性,包括同意和不同意,以及安夏可能提出的各种要求,就是没想过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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