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走各的路,谁也别耽误谁。”
说着,牛三拿起拐杖,让李二拉着他,一路急匆匆地直奔员外家去。
到了员外家,见到柳洪,牛三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要阻拦官府查验的想法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柳洪听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脸上却不动声色,还一本正经地叮嘱了好些话:“牛三啊,有些话能说,有些话可千万不能说。
这具结领尸的文书该怎么写,咱们都得商量好了,可不能出岔子。
就像那中医开药方,差一味药都不行。
还有啊,这官府的人来了,咱们得小心应对,别露出什么马脚。
要是让他们抓住了把柄,那可就麻烦了。”
两人嘀嘀咕咕了好一会儿,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柳洪还把装小姐的棺材挪到了一间空屋子里,随口说道:“这就当是给牛驴子买的寿材了。”
没过多久,官府的人来了。
牛三按照之前商量好的,上去阻拦查验,还一脸诚恳地表示情愿写具结领尸。
官府的人仔细询问了一番缘由,这才批准了,具体的过程咱们在这儿就不详细说了。
咱们再来说说颜查散,他在监狱里的日子还算过得去,这多亏了雨墨这孩子尽心尽力地服侍,才没让他吃太多苦头。
自从那天过堂之后,一直到现在都没再审讯,也不知道这案子到底定了没有,颜查散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安定不下来。
这天,忽然看见牢头把雨墨叫了出去,在狱神庙前,牢头一脸坏笑地说道:“小伙子,你今天可得出去了,我可不能总是替你操心。
再者说,你们家相公今天晚上可没那么舒服了,得让他尝尝苦头。
就像那练武的人,不经过一番磨练,哪能成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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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墨一听,心里“咯噔”
一下,赶忙说道:“贾大叔,您就行行好,可怜可怜我家相公吧,他可是被冤枉的呀,您就高抬贵手,多担待些。
您这是菩萨心肠,一定会积德的。”
贾牢头把脸一扭,撇着嘴说:“哼,我们早就可怜过你们了。
要是遇到的都像你们这样打官司,我们这些当差的都得饿死。
你以为这监狱里的花费少啊?就你那点银子,一下子就花得精光。
俗话说得好:‘衙门里的钱,像下水的船,有去无回。
这都得现钱现用。
你总得想个办法才行。
难道你们相公就没个有钱的朋友?”
雨墨听了,“哇”
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大叔啊,我们是从远方来投靠亲戚的,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哪有什么熟人啊?实在是没办法,求求您可怜可怜我们相公吧。”
贾牢头眼珠子一转,出了个主意:“我跟你说,你们相公有个亲戚,听说挺有钱的。
你为啥不找他弄点钱来?这就叫‘羊毛出在羊身上’。”
雨墨一边抹眼泪,一边说:“大叔,您不知道,那是我家相公的对头,他怎么可能帮忙啊?他不落井下石就算好的了。”
贾牢头不耐烦地说:“不能这么想。
你回去和相公商量商量,想个办法把他那个亲戚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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