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头顶飞了过去,带起一阵凉风。
可谁能想到,这身后的马汉倒了大霉,肩膀下面“噗”
地中了一支弩箭,疼得他“嗷”
的一嗓子叫了出来。
展爷气得火冒三丈,眼珠子都红了,一飞身就上了房,朝着那个使暗器的人就冲了过去,嘴里还骂骂咧咧:“好你个贼子,竟敢伤我的兄弟!”
那人也不含糊,使了个“风扫败叶”
的招式,顺手一挥,就是一记朴刀,那刀光闪得跟雪花似的,带着呼呼的风声,直冲着展爷的下三路砍过来,嘴里还喊着:“看刀!”
南侠也不是吃素的,赶紧来了个“金鸡独立回身势”
,挥剑就往旁边一挡,只听得“当”
的一声脆响,火星四溅,那朴刀竟然断了一截。
可那人反应也快,一转身,“嗖”
地一下就越过了房脊,跟个猴子似的灵活。
紧接着,又是金光一闪,原来是三棱峨眉刺朝展爷的眉头刺了过来,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展爷身子一闪,刚想用剑去招架,谁知那钢刺突然抽回,剑一下子扑了个空。
这一下,展爷身子一晃,差点没摔倒,脚下一个踉跄。
他赶忙弯下身子,把宝剑往地上一拄,这才稳住了身形。
然后用剑护住面门,站直了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再定睛一看,好家伙,连个人影都没了。
展爷没办法,只好跳下房来,气呼呼地进了书房去拜见包公。
这时候,被捆着的那个人已经被带到了屋里。
包公一脸严肃,眉头紧皱,目光如炬,大声问道:“你到底是何人?深更半夜的,跑到这儿来想干啥?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只听那个人梗着脖子,扯着嗓子喊道:“俺是穿山鼠徐庆!
俺就是为了救俺大哥卢方来的,谁知道中了你的暗器,被你们给逮住了。
俺也没啥好说的,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只要能让俺见俺大哥一面,俺徐庆就是死也心甘情愿,闭了眼也没啥遗憾的!
十八年后,俺又是一条好汉!”
包公转念一想,捋了捋胡须,说道:“哦,原来三位义士到了。”
说着,就朝手下挥挥手,吩咐道:“赶紧给松绑,再搬个凳子来,让这位壮士坐下。”
徐庆这家伙,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就坐下了,也不道谢,也不客气。
然后把左脚一伸,顺手就把袖箭给拔了出来,像扔垃圾似的往地上一扔,嚷嚷着:“这是谁的破暗器,拿走拿走,别脏了俺的手!”
展爷走过去,弯腰把袖箭捡了起来。
徐庆还在那儿嘟囔:“你这袖箭跟俺二哥的弩箭比,可差远了。
他那弩箭有毒,要是被射中了,毒性一发作,人立马就昏迷不醒,跟死猪似的,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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