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要仿着你的样子装一装温柔。”
“你早恋啦?”
褚时美白她一眼,使劲摇头。
谢晓桐语重心长地说:“我听你哥说,你成绩一直不太好,补课也没多大用。
你有空不如把精神放正经功课上。”
“呦呦呦,我嫂子开始管我学习成绩啦。”
褚时美哈哈地笑,拿了碗跑进厨房。
她其实最想问的,是谢晓桐什么时候认识了她哥,如果是四年前,为什么从没听他们提起过。
只是开始没找到机会,后来有机会,她想到日期为四年前的那些照片,立即泛起满身的鸡皮疙瘩,忽然不想问了。
……
尽管谢晓桐告诉过室友,因为伤了脚,不方便住在宿舍,可平淡的事实,总敌不过狗血的故事,她在校外同居的流言不胫而走。
眼下同居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助推流言的,无非褚时显在大计院学生中传说般的存在,和谢晓桐的院花身份。
等她痊愈回校重新上课,被探究,好奇,轻蔑,鄙夷……各式眼光注视,比从李有伦处第一次听闻流言时的感受,来得更直观更难忍耐。
她和冯兰兰一起去探望李妙时,冯兰兰见她分外沉默,直截了当地问怎么回事。
谢晓桐说:“其实我已经给自己打了预防针,没想到还是挺难受的。”
特别不久前在13舍楼下发生了二男争一女的戏码,再结合褚二代的身份,很容易就能组合成一个见异思迁,嫌贫爱富的故事。
冯兰兰安慰她:“过些天就没事了,谁有空把时间全放在别人身上。
就像王映阳,之前和玲子闹得纷纷扬扬,各式传闻都有,连玲子流产后在寝室大出血的流言都有,现在不都消停了。”
谢晓桐表示震惊。
“咳,这算什么。
反正闲人太多,污水又泼不到自己身上,乐得添油加醋看笑话呗。
习惯就好,任他们说去。”
谢晓桐问:“没事了吗?他们两个和好了?”
“玲子愿意给他第二次机会。”
冯兰兰罕见地现出困惑的神色,“说人容易克己难。
我虽然嘴上嚷嚷,希望王映阳能吃个大教训,可听到这消息,居然一点也不意外。
也能接受。”
“谁说不是。
要是能那么容易说放弃,当初的爱当初的疯狂壮烈又是为了什么。”
“你这话可千万不能给老褚听见。
他要疯。”
冯兰兰取笑她。
褚时显为了陪她,攒下的工作不少,最近也不常在校内,那些传闻自然难以近前。
听冯兰兰言说,他才明白一二。
他向谢晓桐道歉:“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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