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清真食堂的干锅鸡也不错。
还有还有,梅园食堂外面的小馄饨真正是不负盛名,难怪那么多人排队!
梅园教工食堂兰兰姐你去吃过吗?你觉得他家的卤味里面,最棒的是什么?”
冯兰兰认真地回忆有没有吃过梅园教工食堂,答案是没有,更不用提卤味了。
她干巴巴地问:“什么?”
谢晓桐羞涩地笑,小声告诉她:“是猪尾巴和猪耳朵,我每回买来当零嘴吃,又入味又耐嚼。”
冯兰兰无言以对,好一会才问:“江大的食堂你全吃遍了?”
谢晓桐摇头:“还早呢,才吃过这几家而已。
医学部和信息学部的食堂还没有去过,太远了,大名鼎鼎的小户部巷也还没来得及去。”
她昨晚本想和楼东去小户部巷的,但是约了褚时显在桂园食堂碰头,只好改约下次。
好家伙,这是打算吃遍江大了。
“你才入学一个月吧。”
冯兰兰问。
“已经征战了几个重要地点了。”
谢晓桐深有吃货的自觉,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挖出铁板饭的锅巴,一边捣成小块,一边解释说:“我爸爸是厨子,所以我从小爱吃。
最近,呆在寝室又有点,不太愉快,嗯,只好到处找好吃的。”
据楼东专业性的分析,人之所以情绪低落,是因为多巴胺的分泌减少,提高多巴胺的途径有三,一是运动,二是美食,三是“以后告诉你”
。
谢晓桐认为必须听从身体的呼唤。
这不是她贪嘴,这是身体需要。
“寝室?”
冯兰兰立刻懂了,“为汉服社的事。”
谢晓桐沉默地点点头。
那天在桂园食堂,谢晓桐被同学欺负得险些要哭,冯兰兰也是亲眼目睹经过的。
她其实在来前曾做好心理准备,这个学妹可能是软塌塌面糊糊,动不动哭唧唧的性格,没想到说话行事直来直去,竟然很对她胃口。
冯兰兰说:“寝室室友嘛,和同学,朋友,完全是三种关系,室友是最不需要认真的那种,合则来不合则去,谁也不用把谁放心上。”
道理她都懂,可开局就步步艰难,很让人黯然。
谢晓桐在高考前后,对大学生活憧憬良多,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远离家门独自生活。
期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冯兰兰问:“汉服社的申请通过了?”
谢晓桐摇摇头,想到有可能令对方误会,连忙说:“我不清楚呢,最近没怎么和王……她们两个说话。
也没有听她们在寝室说起。”
冯兰兰说:“那你呢?你怎么想的?汉服社你才是真正的首倡者吧?我听说你对汉服挺有研究的。”
她故意不提褚时显的名字,是想看对方提不提。
谢晓桐说:“是呀,我们在寝室聊天,正巧讲到社团招新,我顺嘴提了下汉服社,那两位同学也很有兴趣,就一路深谈下去了,没想到后来会发生这些变故。
其实我对汉服不算有研究,受布料,手工艺,还有一些传统资料的限制,汉服想做到真正的复兴,我觉得还需要时间吧,我也还需要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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