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宗棠放声哈哈大笑,声音洪亮而充满活力,仿佛一下子年轻了许多:“你个龟儿子,心思还挺细腻,不让老夫多讲话,是怕累着老夫吧!
不过,老夫一见到你,这心里就高兴,一高兴啊,就忍不住想要说话。
毅斋呀,你真是给老夫长脸,也真为我们的新中国立下了汗马功劳!”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烁着赞许的光芒:“如果不是你在战场上英勇善战,俄国那些熊心豹子胆的家伙怎会同意和曾劼刚坐下来,与傅部长进行谈判?他们不敢轻易挑起战端,很大程度上是忌惮你的智勇双全啊!”
左宗棠的语气变得沉重,回忆起过往:“想当年满清朝廷的时候,我国与西洋各国交战无数,虽然偶有胜利,但大多数时候是连连败退。
而自新中国成立以来,我们先是收复了西藏,紧接着又打赢了收复新疆之战,再到后来的台湾海战,我国均取得了辉煌的胜利。
这一切都说明,新中国才是民心所向,众望所归啊。”
他伸出手,示意刘锦棠扶他起来:“来,你扶老夫一把,我们先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然后到外面去好好谈谈。
老夫这里可是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和你探讨呢。”
左宗棠在刘锦棠的搀扶下缓缓起身,一边向外走,一边又提起心头的一件大事:“毅斋,听说伯克·胡里被官军斩杀了,这件事可是真的?死的那个当真是伯克·胡里?这件事非同小可,如果弄不清楚,我们可不好向中央交代呀。
这关系到边疆的稳定,不可不察。”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国家大事的深思熟虑和对细节的严谨态度。
刘锦棠认真回应道:“晚生已经派人去核实了,正在找可靠的人辨认尸体。
即便那死者不是伯克·胡里本人,从战场上的情况来看,也应该是个相当重要的人物,大头领级别的。
——世叔,您老还是应该多加休息,不要太过劳神。
晚生可以让下人们把饭菜端到您老的榻前,这样您老就可以边休息边用饭,晚生在一旁伺候着,不是更加方便吗?”
左宗棠却是一副精神焕发的样子,他一边坚持起身,一边笑着说道:“一见到你这个龟儿子,老夫这心里就舒坦,病痛仿佛也好了大半。
老夫今年才六十五岁,还没到廉颇的年纪,哪里就需要这样小心翼翼地躺着。
再说了陈玉龙将军,纳部长等人那个不是八十岁过后还在为国出力啊!
我才到哪儿啊!
走,你扶老夫起来,我们去用饭,边吃边聊,老夫还有许多事情想要听听你的见解呢。”
刘锦棠见左宗棠如此坚持,也不好再劝,只得小心翼翼地扶着左宗棠,慢慢地走向餐桌。
饭后,左宗棠的精神状态果然有了显着的好转,他的脸色红润了许多,眼神也恢复了往日的光彩。
仿佛这顿饭不仅滋养了他的身体,更是让他心中的忧虑和病痛都随之减轻。
他坐在椅子上,背脊挺直,气息平稳,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驰骋疆场、无病无患的岁月。
刘锦棠看着左宗棠的变化,心中也感到欣慰。
他知道,左宗棠的病情好转,不仅仅是因为这顿饭的滋养,更多的是因为心中的责任感和对国家未来的期待让他重新振作起来。
左宗棠的一生,都是在为国家奔波劳碌,即使在病中,他也从未忘记过自己的使命。
此时,屋内的气氛变得轻松了许多,左宗棠和刘锦棠开始讨论起国家的大事和边疆的防务。
在钦差行辕的签押房内,夜色已深,但房内依旧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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