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还记录了什么。
“下一个问题......”
五个问题问完，杨秋宁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各方面显示出来都没问题。
这位聂夫人从始至终都表现的极其理智。
等等，高度理智、明显的攻击性、对自己的行为毫无羞愧感、随口欺骗达到自己的目的......
杨秋宁倒吸一口凉气。
这他妈不是反社会人格吗？
他紧紧抓着手中的问卷，出了一身冷汗。
“杨医生？”
杨秋宁猛地抬头，沈南柯轻笑一声。
“可发现我有什么问题了吗？”
“！
！
！”
妈妈耶，你别笑，笑的他更慌了。
当初就该听他妈的话，他不该选这个专业的！
！
杨秋宁内心流泪都快流满了黄河。
表面上还是淡定的微笑。
“聂夫人，您，很好！
没有问题！”
说完，立刻站起身，看向其他几人，“各位，经过我的专业判断，聂夫人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没有家暴行为，所以这封举报信应该是无稽之谈，我的建议是剩下的百分之十，你们可以找聂谨言本人求证一下。”
“好了，我的任务完成，就先告辞了。”
杨秋宁一口气说完后，马不停蹄的拿着自己的包包就跑路了。
这样子像是后面有连环杀人犯在追杀他一样。
终于出了办公楼后。
杨秋宁狠狠松了口气，摸了摸头上的冷汗，拿出手机哆哆嗦嗦拨通一个电话。
“慕老大！
！
我踏马差点被吓死啊！
！”
慕白早有预料的把手机拿远。
等他哀嚎完，才凑近手机问：“你怎么回事儿？”
杨秋宁望了望四周没人，把刚刚的事儿快速给他说了一遍。
“你，说谁？”
慕白迟疑的确认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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