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新日那天她正巧看见一位新生穿烟粉色的连衣裙,谢晓桐当时还想,这个色系用在汉服上也不错,像桃花瘴于暮色中渐浓,有种氤氲的美感。
只是烟粉色本身带着些许灰调子,常见拿来配浅灰,不免暗淡。
她还没想好配色,妈妈倒比她更加大胆,用金线刺绣,不仅秀美,也显贵气。
她爱极了这套汉服,看了又看,可惜时间不充裕,没法立时换上。
谢晓桐珍而重之地将礼物收好,照常去上课。
今天有一堂大课要跋涉到本部去,她下了楼随即驻足不前。
褚时显骑着一辆双人单车,正低头看手机。
“我正准备发短信给你。”
他笑容明朗,向后座示意,“上来。”
谢晓桐说:“我要去上课呢。”
他说:“我知道。
我也要上课。”
谢晓桐撩起半边裙摆,依言坐上后座,说:“双人单车配合不好,反而不如走路快。”
褚时显说:“我们会配合不好?不可能的事。
听我口令,一,二,走咧。”
谢晓桐骑了两步,不由笑:“你慢点呀,我跟不上。”
“不用你使劲,坐着行了。”
褚时显当她的小尾巴,蹭了一天的课,从本部回信部,由早上到傍晚。
见她往食堂走,褚时显问:“谢晓桐,你打算今天就这么过?请我吃食堂?”
谢晓桐笑吟吟地问:“那你请我吃食堂?”
“我请你的话就由着我拿主意了。”
他们刚把双人单车停在简易车棚里,褚时显顺势在后座坐下,穿着牛仔裤的三米大长腿斜斜支着地,截断了她的去路。
谢晓桐佯作不懂。
“食堂挺好的。”
他被气笑了。
“你是不想过生日,还是不想和我过生日?”
她问:“你知道了?你怎么知道我生日的?”
“那不重要。”
褚时显嘴唇抿成一条线,一副着恼的样子,而后说:“我等了你一天。
等你主动告诉我。”
那双深邃的眼盯着她,让她无法说出任何逃避的托辞。
“我不想过生日,更不想一堆人一起。
我,我就想清清静静的。”
他似乎是在研判这话的真实性,继续看着她。
不一会他动了动,收回腿,欠身向前,凑近她说:“那我们两个一起庆祝?”
他能感觉质地薄软的棉裙子缠裹着自己的膝盖,眼前人幽幽的两汪秋水,无奈地瞅着他,不太情愿的样子,又不好拒绝,迟疑着,粉粉的唇就不由自主地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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