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男女生比例接近1:1,江科6:1,而他还是女生绝迹的数学系!
“如果能重新选择……”
谢晓桐向他投掷了一颗白眼,表示不想和堂兄说话。
逛着园子,谢晓桐忽地指着桂园操场上一位袍袖翩翩的同学,盯着那位散乱的道髻,激动地扯着堂兄短袖袖口,问:“谢守亮,江大有汉服社?”
谢守亮看一眼,不确定地说:“像是笛箫社的。”
“江大有汉服社吗?”
“那么高端的玩意,现在应该没人玩吧。”
谢守道瞥她一眼,明白了。
“你想起个社?我先警告你啊,二婶跟我妈说起过你的那些汉服,太贵了,偶尔一套两套也就算了,起社你那点生活费压根不够。”
二伯娘又闲得说她家是非了?她爹乐意惯着她,关二伯家什么事?
谢晓桐不想理。
“人多了可以换着穿呀,比如襦裙饰带那些,还有,人多了定制费会便宜很多呢。
你只告诉我,起社麻烦吗?要怎么做?”
谢守亮听不懂女生服饰的那些门道,他现在但求能转移小堂妹注意力,哄她留在江大好好读书,否则家长们那里交代不过去。
以他三叔那种狷狂放浪风格,按遗传学分析,三叔女儿忽然也狷狂起来的可能性很大,很大。
他把知道不知道的,事实和猜测一一讲来。
谢晓桐双眼放光。
“哦。
……我不胡思乱想了。”
同时她拍拍堂兄的肩膀,很讲义气的样子,“你可以跟爷爷交差了。”
…………
这些天来,谢晓桐习惯了包里常备驱蚊水,习惯了拎着桶穿越篮球场羽毛球场去澡堂,习惯了一二楼的盛夏裸男派对,和夜晚楼顶的盛夏裸男乘凉晚会,可今天教官瞪着她吼一声“出列”
,谢晓桐委屈涌上来,想哭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平常好好的,站军姿很标准,也能坚持住,唯独齐步走和正步走过不去。
发现自己正是教官口中的“顺拐”
,所有人眼睛齐齐看向她,别提有多丢脸。
特别现在,其他同学搬着小板凳分坐两旁,教官说陪她走正步,一喊“齐步,走”
,她的右手和右腿就齐刷刷地挥出去,还挥得特别有力,像拥有自我意志的剑。
谢晓桐隐约听见笑声,努力板正小脸,咬着唇,泪珠子打着转就是不许掉。
这一哭以后四年同学们谈起她,肯定会加个定语“顺拐的谢晓桐”
,她才不要!
她后悔死了,为什么没有学王雅兰和何向玉,抱着肚子喊疼请假。
为什么要逞强?
“左手右腿,右手左腿,等等,又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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