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左卿装的呢?他是武林高手可咋整?
思来想去,还是先去搬救兵为上策。
师父武功不弱,就算他左卿是武林高手,也能拖上一阵。
如此一琢磨,又重新蹲下去准备爬走。
天老爷!
苏衍心里叫苦,救兵还没搬来,快把自己累死了!
正这时,门开了。
苏衍还没来得及回头,脖子上吃痛,当即倒了过去。
眼中最后的景象是一角玄袍,不着一丝色彩,犹如江南天际那一抹最柔和却无法触及的光。
次日醒转,苏衍对此忘的差不多了,至于零星的片段,也当是梦中情景罢了。
酒馆已经很多天没有盈利了,苏衍泥鳅似的瘫在食案上,放眼望去,到处落满了灰尘,也懒得去抹干净,反正明日还得脏,何苦自己累着自己。
说不定再过几日真的得关门大吉,另谋出路!
苏衍悲从中来,坐到门槛上,托起下巴看着外面人来人往。
要不去对面的饭馆后厨打下手,说不定还能学他个一二三,下半辈子不用愁了!
或者和镇上的人一起做正经采药人,下半辈子也不用愁了!
苏衍在心里一一盘算,最后的最后,还是作罢。
苏溟端着脸盆坐在她身边,瞧了瞧她,噗嗤一笑:“你思春呢!”
苏衍忍不住送了个白眼给他:“思春有我这么愁眉苦脸的么?”
“思春有很多种,你这也算一种,跟为师说说,喜欢上谁家的了?不会…是镇上那暴发户吧?”
说罢啧啧两声。
苏衍又翻了个白眼。
苏溟抱着脸盆凝视着她,突然哀怨道:“你迟早要嫁人的,也早晚会离开这里,阿衍,你能不能不离开我?”
“师父!”
苏衍摸着脖子上的鸡皮疙瘩抱怨:“你怎么也学那些有学问的装深沉?多膈应人!”
苏溟叹了叹气:“九年了,真快,还记得和你初相识,是在容国边界,你跟个小狗一样瘦,我废了好大力气才把你一勺饭一勺烫的喂大。
一眨眼,你已经是能独自面对狂风暴雨的人了,只是,我还是怕,你说我是不是该放手了?”
苏衍觉得他脑子有问题,干脆不搭理他,没想到苏溟惆怅地又是一连串的叹声。
“师父,要不你还是回去睡一觉,醒来啥事没有,我还是你的好徒儿啊!”
苏衍嘻嘻笑着,可笑着笑着,她好像意识到什么:“我想起来了,那不是梦!”
苏溟的叹声戛然而止:“什么梦不梦?”
“四日前晚上,我看到你在左卿房,你们纠缠在一起,你和左卿,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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