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一趟,恐怕要走很久。”
“一个月?两个月?”
苏衍躺在马车內,无精打采的问外头驾车的左卿。
“南北相距近两千里路,快马加鞭尚需多日,何况是载了人的马车,少说也得八月抵达。
到了容国后,我们先在鸿寄镇歇脚,你可曾有故人在那儿?”
“故人?”
苏衍努力回想自己年幼时去过的地方,见过的人,结交过的朋友,最后得出结论:“没有。”
他道:“我却有故人。”
“那他可曾在等你?”
他摇头道:“不确定。”
楚国与容国,一南一北,相差千里。
走走停停,浪费了不少时间,抵达容国时,已是九月,暂于都城几里外的鸿寄镇歇脚。
风来客栈
苏衍卸了行李,直奔客房,倒头就睡。
左卿环顾四周,
径直朝角落,那个斗篷人过去。
昏暗中,他们相视而坐,左卿斟了杯酒,推送至他面前:“此去数月,得到一个消息。”
他递给他一个匣子,“因是质子,容国并未有他的户籍和相关文牍,这是我派人去王宫偷来的,你赶紧记下。”
男人接过匣子,食指划过纹理:“他葬于何处?”
“亓山,遥望燕国。”
男人的手微微颤抖:“你此去赵国,可找到残卷?”
左卿点头道:“自然是找到了,想必凭这半卷残谱,也能说服他!”
男人不再追问,饮了口酒:“听手下人说,苏溟失踪,他真去找他的老相好了?”
“信上是这么说的,只是…还有待查证。”
“你怀疑那个人?”
“不全是,只是…有些不安。”
“如何说?”
“太巧合,太顺利,太离谱。”
男人眉毛一扬,正要继续刨根问底,左卿打断他的话,“我是来给你东西的,不是被你盘问的。”
男人尴尬地笑了声,目光忽然被二楼的灯火吸引过去,目光灼灼道:“九年了,是时候该见面了。”
左卿抿了口酒,唇色有些苍白。
“不知她是否还记得我……”
“你与她青梅竹马,即使时过境迁,感情是不会忘的。”
男人苦笑:“回到若水后,暂时将她安置在阑珊院,她们很久未见了。”
他点头答应:“那,我们若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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